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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人物一個個輪流向我敬酒,我再也數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只知道有人一抬杯子我就喝。

南宮清影輕輕提醒我:“不要再喝了,妳多了。”她聲音格外的小,生怕被別人聽到,可是我沒有理會,最後當我癱坐在椅子上,連手都抬不起來的時候我看到南宮清影正一個人偷偷地用衣袖掩泣。

我本想問個究竟,可是又有人來敬酒,沒辦法我的思路又被打亂,也故不上南宮清影,最後天地間就剩下一個字“喝!”不知喝了多少,最後我失去知覺倒在桌上大睡起來,我能感覺到有人攙扶我回到房間,我躺在床上一邊叫著:“渴,水!”一邊又說著:“喝!”

酒精在我的胃裡上下翻騰,我渾身像被火燒一樣,氣管一個勁地冒著酒氣,我不停地叫喚著,只有這樣才能緩解體內的熱量。有人幫我把衣服一件件脫掉,最後我的胸膛露在外面,可這仍然無法緩解酒精的作用,我知道我一定產生了幻覺,因為在我眼前出現了一座冰山,山上的白雪正慢慢化成流水。

我就像一個在沙漠中迷途者看到綠洲一樣飛奔了過去,雖然眼前的冰山高聳入雲,可是我仍貪婪地想把它抱在懷裡。我感覺到一陣冰冷,心裡的火苗減弱一點,一陣莫名的虛脫傳遍全身,接下來我失去知覺,一切都率性而為,我失去的是那麼徹底,一絲不留。

窗外的陽光射入屋內,我不情願的睜開雙眼,天色已經大亮,喉嚨由於飲酒過度被燒得發嚴。我口渴的要命,剛想起身,可是好像什麼東西壓在我的脖子上,我側目一看:“媽呀!媽呀!”接連大叫兩聲,南宮清影正卷軀在我懷裡,她的頭枕在我的左臂上,散亂的秀髮難掩腮邊的淚痕。

她露出的上身不著片縷,可以清楚看到被人肆虐的指印,破損的衣裙床上地上到處都是。我輕輕將被子的一角掀起,又無力的放下,南宮清影和我都已變成原始人,我們的身上找不到一點遮掩。

來到14世紀從昨天推至從前的二十多年,我仍然保持著“孑然一身”,雖然在我身邊出現過可以私守一生的女人,像舒暢、盈雪,但我和她們之間從未發生過越軌的行為,說句心裡話,這也我最最肉麻的自白,我一直是:“守身如玉!”

“哎!”我輕嘆一聲,雙眼愣愣地看著房頂,思索著以後要怎麼辦,責任這個東西可以讓壓得一個男人一輩子直不起腰來,我要如何面對死去的舒暢和離去的盈雪。我本不多情,可從未無情,我究竟要怎麼辦,要如何才能把這件事解決得兩全齊美,這讓我想破腦筋。

處理這樣的事情我還是頭一次,如何安置南宮清影,如何處理兩份藕斷絲連的感情,沒人能教我,我只能憑心作事,儘量把結局變成圓滿。南宮清影甦醒,她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她用右手拄起身子,看到自己**的上身慌忙拽過被子將自己遮住,幾縷秀髮垂在額前,看起來是那麼的讓人心存流連。

南宮清影並沒有像我想象那樣大哭大鬧自殺上吊,她不發一言,面部表情沒有一絲怨恨。我用手輕輕理理南宮清影額前的秀髮,把它們放在她的耳後,她沒有躲避,只是低著頭。

我抬起左手把南宮清影柔弱的身體摟過來,她的頭放在我的肩上,又將被子向上拽了一點,我輕輕地在南宮清影臉頰上吻了一下,她把頭深深埋在我的懷裡,我的手臂傳來一陣熱感,一些東西沿著手臂滑落,我知道她哭了……。

我在心裡嘆口氣,開始悲觀絕望的考慮如何進對她行補嘗,突然她柔弱無骨的小手穿過我的前胸摟住的脖子,在我的肚子上留下一陣酥麻的感覺,短短的一夜我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