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十六名突擊隊員一個小時前就出發了,應該快回來了。”我奸笑著結束通話電話:“松濤,我們有好戲看嘍,先去睡兩個小時,今晚我們全體出動,好好逛逛東京,明天她將不在繁華!”松濤將手槍往屁股兜裡揣了揣,然後哼著小曲、翹著屁股跑回房間休息。
此時正是夜裡20點整,東京的地鐵站里正是人流湧動的時候,在文京區秋葉原地鐵站裡2名穿著米黃色風皮、戴著黑色牛仔帽的青年坐在長椅上看著報紙。地鐵的上部是東京大學和國家博物館,此時東京大學開始放學,而國家博物館也進行閉館,密集的人群進入地鐵站準備乘車離去。
兩個人從內衣的口袋裡掏出精緻的中華牌懷錶看看時間,然後相互點了一下頭。兩個人同時起身,將風衣的衣領向上立了立,然後將手裡裝漢堡用的紙袋扔進垃圾桶裡,隨後離開秋葉原地鐵站。五分鐘後垃圾桶突然竄出一團火花,灰色的煙霧從垃圾桶裡冒出來,立刻瀰漫在空氣當中。
人流密集的地鐵站裡乘客開始出現咳嗽、嘔吐、眩暈等症狀,一些患有哮喘病的人立刻無法呼吸,地鐵站響起了警鈴聲。數不清的日本人跑出地鐵站,他們相互擁擠在一起,被踩死踩傷者不下百人,秋葉原地鐵站被完全封閉,日本特警在垃圾桶裡找到兩個封裝液體催淚瓦絲的罐子。
整個東京開始緊張起來,這些苟安的市民又回想起數年前奧姆真理教在東京地鐵站進行的沙林毒氣襲擊的事,日本警示廳和外務省國際情報局分別派出人手參加調查。
兩個小時後,在墨田區的新小巖站、足立區的北千住站、葛飾區的龜有站分別出現同樣的毒氣襲擊事件,整個東京的地鐵陷入癱瘓,急於回家的市民開始惶恐不安。
胡小青帶著皇埔英明和楊天在新宿歌舞伎町閒逛著,他們在一片廢墟前駐足,胡小青指著只剩下個架子的樓房說道:“這就是元首和松濤留下的紀念,維納斯夜總會四年前就被中國人打劫過一次,經理伊騰隆三郎被哈爾濱的韓恩澤和郭明宰了,四年後又被中國人移為平地,維納斯一定是得罪了地獄來的使者,受到了詛咒。”
楊天看看維納斯夜總會的破樓,又看看街道對面依然繁華的新宿明星樓,他露出的笑容讓胡小青一陣發毛,因為楊天的笑容他在松濤的臉上同樣見過。楊天拍拍手,很快四名突擊隊員不知從那鑽了出來:“師長,有什麼吩咐?”
楊天在他們耳邊小聲吩咐了幾句,胡小青雖然不知道說的是什麼,但他相信整個歌舞妓町危險嘍。22點整SS突擊中隊全體出發,海洋酒店裡空空如野,當樓下的保安主任檢查房間時,除了壁牆上的謝謝二字再也找到不一個人影。
他立刻通知古南中壽,古南中壽的回答是:“不用擔心,他們已經到了總理府外面,一切都在控制之中!”其實這時我正帶著上百人的突擊中隊大搖大擺的在東京銀座散步。
東京銀座位於東京都中央區,因17世紀在這裡開設的鑄造銀幣的“銀座”鑄造廠而得名,這裡寸土寸金平均每平方米要1500萬日元。銀座的繁華盛過新宿,街區中的四丁目更是最昂貴的中心地段,這裡的標誌性建築是有百年曆史的和光百貨。
耀眼的廣告牌不停的交爍著,整個銀座變成一個完全符號化的世界,到處都是商品的程式碼在閃動,瘋狂的吸引著妳的眼球。世界各國的名牌商品在這裡都能看到,穿著時尚的豪門貴婦把這裡看成是購物的天堂。
松濤嚥了口吐沫:“乖乖,這裡是人來的地方嗎,一根牙籤都要800美金,那站在路旁的野雞還不成了金裝貨。”朱麗狠狠的在松濤腦袋上敲了一下:“有女士在的時候,妳這個少將師長要表現應有的涵養。”
松濤一縮脖子:“嫂子,您可饒了我吧,把帝國那些大老粗都弄到這裡來,我敢說他們的表情比我還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