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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走。”我緊緊握住文君的手:“SS突擊隊沒丟下過任何一個兄弟,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我拿起對講機也不再乎是否會被日本軍部監聽,我向另外幾輛車上的突擊隊員說道:“將重傷員送去醫院,不行就跟鬼子拼啦!”車隊向港區南部的東京國立康復中心駛去。

“轟轟……”後面的市區濃煙滾滾,爆炸仍在繼續,槍炮聲還在響個不停,我們趴在汽車的窗戶上向後望去,日本國民自衛隊和恐怖份子的戰鬥並沒有因我們的離去而停止。

松濤拍著腦袋:“怪啦,小鬼子在幹什麼,他們都撤出來了,他們在打誰?”朱麗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當她放下電話時她的嬌容也有些變色:“蒐集情報的突擊隊員說自衛隊確實在和恐怖份子交火,現在雙方正在進行互射,而且恐怖份子的火力很猛,幾個街區的爆炸都是他們製造的。”

我立刻鄭重的向楊天問道:“楊天,妳確定A計劃現在沒有開始嗎?”楊天很委屈的說道:“沒您的命令,誰敢下令開始A計劃,執行A計劃的小隊還在待命,根本沒有行動。”

我緊閉雙眼仔細分析:“***!我們被人利用了,我們對東京的破壞正中別人的下懷,他們打著咱們的旗號進行戰鬥,恐怕最後的屎盔子都要扣在咱們頭上。”楊天說道:“那怕什麼,反正我們也要給東京留點紀念,有人代勞不是更好嗎?”我沒說話只是分析著利用我們的人究竟是誰。

松濤擺弄著手槍來了興致:“我倒要看看是誰敢把咱們SS衛隊當槍使,讓他們跟我比劃比劃。”車隊在東京國立康復中心院裡停下,一大群醫生護士衝出來幫助我們救助傷員,我們這些假醫生真殺手並沒引起他們的懷疑。

整個康復中心已經被傷員填滿,病房和走廊裡到處都是叫喊的病人,這場東京襲擊下來,沒想到會造成這麼多平民的傷亡。我們將文君推進急救室,急救室外已經排滿了人,護士抱著血漿進進出出,胡小青喊道:“快讓文君進去,他等不了啦!”

我和松濤在前面將排隊的人推開,皇埔英明和楊天推著文君飛一般的衝進去,一些病人家屬喊道:“排隊,排隊,妳家人要死,我們的還想活。”我們那裡還管這些,直接將文君推到裡面,裡面正在做手術的醫生和護士嚇了一跳,一名個頭只到我胸前的小護士打算哄走我們:“妳們進來幹什麼,快出去,出去!”

在這個時候,在兄弟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候,人性的純結不得不拋棄理智的束縛,自私是必須的。我沒時間和這個快嘴護士解釋,我從後腰拽出金色勃朗寧手槍用槍插一下將這名護士打坐在地,她傻愣愣的看我一眼,然後眼皮一閃暈死過去。

我將手槍頂住主刀醫生的腦袋:“先給我兄弟做手術,救不活他,妳們都要死!”這名醫生有恃無恐,看來這樣的場面他見得多了,他從容的說道:“每一個病人我都會去治,不過我只有一雙手,讓妳的兄弟等一會。”

我被他的態度氣樂了:“我很佩服妳,這一代日本人當中有骨氣的沒幾個,妳算其中之一,不過妳也輕看了我的決心!”我一槍將一旁的麻醉師來個爆頭,他的腦漿濺到主刀醫生的臉上,他顯然沒想到我會真的開槍殺人。

我把還在冒煙的手槍重新頂在他的腦袋上:“先給我兄弟治,妳的手最好別顫,不然我讓整個醫院的人為他陪葬!”他向一旁嚇傻的助手和護士說道:“妳們負責這個,我去治另一個。”

松濤、楊天和皇埔英明都拽出手槍,他們眼睛一動不動的注視醫生的每一個動作,如果他們有一點不詭行為就立刻要了他們的命。現在手術室裡的醫生和護士不會再懷疑我們手中的是玩具槍,因為那名麻醉師的屍體還倒地一旁。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文君心臟停跳了兩次,都用電擊恢復過來,醫生們確實玩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