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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金兀朮的身後站著一位身穿儒衫的文人,五月分天氣根本不熱,但他手裡還搖著羽扇,沂都看到這位文人就是一皺眉,因為這個人是元軍人見人煩的主——軍師文考。

雖然貴為軍師,但他從來沒有出過什麼真正的好計謀,相反一肚子壞水,歪門邪道的辦法到是出了一大堆,由於他主管軍法,在他手裡吃苦頭的人可不在少數,真是人人敬而遠之,看到他跟見了牛頭馬面差不多。

金兀朮臉色蠟黃,印堂之間隱隱有一絲黑氣,從外表上看金兀朮確實象在大病當中。沂都來到進前向金兀朮行了一個蒙古人覲見長者的禮節,並沒有行以前的跪拜禮,金兀朮還沒怎麼樣,文考扇子一搖狐假虎威大聲呵斥道:“沂都,妳好大的膽子,竟敢投敵賣國,背叛祖宗!妳可知罪?”

沂都早看他不順眼了,先以溫和的語氣對金兀朮說道:“沂都,向大帥見禮!”然後突然一挺腰板,二目閃著精光,右手點指文考:“妳給老夫閉嘴!大帥面前那有妳說話的地方,說老夫背叛祖宗,那妳呢,妳這個漢人幾十年前就象狗一樣投到大元的旗下,要說老夫妳先想想自己吧!”

文考用扇子指著沂都,聲音顫抖著說道:“妳,妳,妳給我等著,早晚收拾妳。”沂都哼了一聲:“收拾我妳還沒有資格,現在我是中華帝國的軍人,已經不是大元的將領,妳的那些規矩在老夫眼裡一錢不值。”

文考向門外大聲呼喊:“來人啊,來人!”帥府外五六十名親兵聞聲一個個把彎刀從刀鞘裡抽出來,闖到大廳裡,文考指著沂都:“妳們快把這個通敵賣國的老傢伙抓起來,把他大卸八塊!”

衝進來計程車兵一個個妳看我,我看妳,都不願意動手,因為沂都這位老將在元軍當中也是輩受敬仰的,大家都不願意下這個手,更不願意聽文考的命令。文考急了,質問當值的小校:“妳們,連妳們也想造反嗎?”

小校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向坐在主帥位置上的金兀朮投去求助的目光。金兀朮未說話先一陣的咳嗽,等金兀朮將咳嗽平息,因咳嗽漲紅的臉緩和一點後才有氣無力地說道:“妳們都下去吧,對沂都,本帥自己有道理。”

親兵們一個個感恩帶謝的跑出去,躲得老遠,這次就算文考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誰也不想兩面不是人。文考躬身問道:“大帥,沂都這可是大罪,不如交給……”文考還沒說完,金兀朮就揮手打斷他的話:“本帥說了,沂都的罪本帥自有道理。”文考眼中露出一絲兇光,兇光當中還參雜著邪氣。

金兀朮對臺階下的沂都說道:“沂都,妳這次回來,如果是給民匪做說客的那就別怪本帥送客,要是敘敘舊情,那本帥舉雙手歡迎。”站在沂都旁邊的松濤一聽,手悄悄的縮到了袖子裡,在他的袖子裡藏著一支精巧的小左輪手槍。

松濤想:“沂都這麼大年紀,思想一定守舊,有什麼說什麼,他一定會說我就是來當說客的,我就是來勸降的,要是這樣金兀朮馬上就得把我們推出去,如果是這樣我就趁機將金兀朮和文考刺殺,這樣元軍群龍無首,就算我和沂都喪命於此也是值得的。”

沂都習慣性的想要手捻鬚髯,但摸了半天下巴才想起自己已經把鬍子剃掉了,剃掉鬍子的目的就是提醒自己:“現在自己可不是在元軍,而是在中華帝國,時代變了,帝國的將領都有新的思想,自己也不能落後。”

沂都哈哈一笑:“大帥,老夫當然不是來做說客,老夫是來敘敘舊情的,大帥愛兵如子,怎麼會用得著我這老傢伙指東指西的呢。”金兀朮又是一陣咳嗽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啊,來人啊,在後庭備宴,本帥與沂老將軍好好暢談一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