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王義軍:“妳怎麼來蘭州啦,快喝口水,看妳這滿身灰。”
“不許動!不許動!把槍放下!”外面又是一陣大亂,杜天的衛隊又把王義軍的人包圍起來,杜天衝著衛隊長大聲下令:“妳們幹什麼!沒看到是王司令嗎,還不都給我出去!”衛隊長不情不願的又把人撤了回去。
王義軍在杜天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指了指自己身邊滿臉是灰的人說道:“這是我的參謀長張志剛。”杜天衝著張志剛一笑:“幸會,幸會。”張志剛也還以笑容。
杜天問道:“義軍,聽說妳在玉門,怎麼來到蘭州的,出什麼事了嗎?妳要的警備師還在加強訓練,我很快就會派給妳。”王義軍哼了一聲:“我要不來親自來見見我們的甘寧保護長官,玉門的7萬將士就要喝西北風了。”王義軍一邊咳嗽一邊把玉門的情況說了一遍。
杜天邊聽邊心驚,看看王義軍和張志剛從玉門帶回來的這些士兵的裝著,王義軍說的一定是真的,杜天說道:“不會啊!這怎麼可能!元首的專項補給我一天都沒敢耽擱,一顆子彈都沒敢少給,妳們怎麼會一點沒接到。”張志剛說道:“信不信就是妳的事了,反正我們是手裡空空,肚子裡空空。”
杜天知道這裡面一定是有問題,他向外面大喊:“衛兵!”門外等候的衛隊以為裡面鬧翻了,又衝了進來,杜天生氣的說道:“把槍都給我收起來,衛隊長妳去帶王司令手下的兄弟去吃飯,給我準備一瓶好酒,炒兩個好菜我要和王司令喝喝。”衛隊長一看辦公室裡確實很正常回答了一聲是。
王義軍看看自己手下:“妳們下去吃飯吧,酒就不要喝了。”剛才還針鋒相對的雙方士兵,轉眼又在飯桌上相互套起交情,杜天對王義軍說道:“義軍,妳放心我一定查個清楚。”
王義軍喝了口酒,臉上有點紅潤,杜天確實不敢相信這就是一年前的王義軍,一年沒見王義軍竟然老得足有四十歲,臉上的面板乾巴巴的,王義軍咳嗽一陣對杜天說道:“杜司令,玉門關外的7萬將士可等著妳呢,是死是活全憑妳。”
杜天一笑:“別叫我什麼司令,還是叫我老杜,幹嘛顯得那麼生分。”王義軍說道:“同時司令,可是妳這個司令可比我大多了,我可不敢高攀,況且我的司令前面還有個副字,更不敢和杜大司令稱兄論弟啦!”杜天和參謀耳語了幾句,參謀走了出去,杜天問道:“義軍,妳這咳嗽是怎麼回事?我叫醫生給妳看看吧。”
王義軍擺手:“不必,老毛病了。”參謀推門進來,把一打報告交到杜天手裡,杜天仔細看了一遍,疑惑的說道:“不對啊,這裡明明寫著這批補給送了出去,連各中轉站的公章都有。”
張志剛哼了一聲:“是不是妳的手下監守自盜。”杜天一皺眉他可不相信自己的手下有人敢這樣。杜天對王義軍和張志剛說道:“二位先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去好好查查,看看是不是有人搞錯了。”說完杜天和參謀走了出去。
“這麼一大批補給會出錯,說死我也不信。”張志剛說道。王義軍把身子靠到沙發上,打起了呼嚕。杜天把蘭州負責物資調配的軍官集合在一起一個一個的過堂,結果確定這批物資確實從蘭州運了出去,參謀焦急的跑了過來:“司令,不好了,這些中轉站的公章有一半是假的!”
杜天呀的叫道:“什麼?”杜天拿起電話一箇中轉站接著一箇中轉站的打下去。蓋過公章的中轉站回答這批物資確實從他們這裡經過,並把數目報了上去,沒有蓋章的中轉站根本就說不知道,杜天吃驚的發現,每經過一箇中轉站這批物資就會少去十分之一,在銀川給馬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