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里拉出衝鋒槍,就等著松濤的命令。松濤手槍的準星在古塔的腦袋、嗓子和心臟三個地方晃著,松濤正在考慮打那裡才既過癮又解氣,就在這時古塔的管家跑進來,手裡捧著一隻信鴿。
古塔稍稍清醒一下,從信鴿上拿出一張紙條,看過之後拍桌而起,嚇得仍在跳舞的舞姬一陣哆嗦,音樂也馬上停止,古塔生著氣大喊:“都給我下去!”樂師舞姬象老鼠見到貓一樣向後廳逃出去。
管家問道:“王爺,怎麼了?您生這麼大氣。”古塔大罵:“這***文考有什麼了不起,現在竟然敢命令起爺爺啦!”管家把字條看了一遍:“王爺,文考現在被皇上任命為大元帥,總領各省兵馬,看來咱們不給他面子,還要給皇上面子,您說是嗎,收拾文考有得是機會。”
古塔一甩袖子:“好,好!就讓他先活兩天,還沒人敢向爺爺我發號施令,今兒就聽他的,馬上準備突圍,到河南與文考匯合。”古塔快步向外走去,房頂上的松濤來不及下手。
古塔心情極為不好,好像誰把他那1000萬兩黃金搶去了一樣,心裡不停的罵著文考。松濤帶著人無耐的跳下屋頂,把古塔突圍的訊息用信鴿放了出去。松濤帶著人剛從後巷轉到前面,正好遇到從將軍府裡帶著人出來的古塔,古塔身邊的衛隊長向松濤命令道:“妳們馬上跟我保護將軍!”
松濤回答了一聲是,帶著人走進了古塔的衛隊,怕有人發現他們的可疑,把腦袋沉沉低著。古塔來到北門城牆上,手扶垛口看著***點點的帝**營嘴裡說出兩個字:“可惜!”也不知他是為自己不能一顯身手可惜,還是因為沒機會拿到一千萬兩黃金而感到可惜。
古塔對身邊衛隊長小聲說道:“把城樓裡關著的人都處理掉,尤其把沂都的家人一個也不能留,我現去集合人手,一會從南門衝出去。”衛隊長雙手抱拳回答了一聲是。
古塔走下城樓帶著衛隊消失在黑暗裡,衛隊長帶著三十人來到城樓前,這三十人當中就包括松濤和10名元首護衛隊士兵。衛隊長向眾人下令:“裡面的人全都殺掉,一個不留!”這些衛隊士兵一個個目露兇光,看來平時沒少幹這樣的缺德事,一個個拔出彎刀向著城樓就要衝過來。
松濤向著手下點點頭達成共識,松濤來到衛隊長面前,衛隊長一愣:“妳要幹什麼?”松濤恭敬的說道:“這樣的事讓我們做就行,將軍您先在一旁休息一下。”衛隊長一聽很高興,沒想到手下這麼體諒自己,就在他想表揚一下眼前的親兵時,一把帶著寒氣的匕首出現在親兵的手裡。
一道寒光從他眼前劃過,他用手摸了摸脖子,粘粘的,撲通一聲倒了下去。就在松濤出手的同時,10名夜襲隊士兵也動起手來,衝在前面的親兵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感覺後心一涼,回頭一看,身後的同伴正向自己微笑,微笑中帶著嘲笑,他也想回敬一下,可是發現自己竟然笑不出來,全身的力氣都從後心跑出體外。
轉眼的功夫解決掉衛隊長帶的親兵,松濤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剛才留下的夜襲隊成員夠多,如果只留下他一個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悄無聲息的解決掉對方。松濤拔下城牆上一個快要熄滅的火把,輕輕推開城樓的木門。
松濤剛一探頭,迎面一道冷風襲來,松濤本能的向後一閃,來人的一腳正踢在松濤的手臂上,火把一下被踢飛,松濤感覺右手一陣痠麻,左手的匕首向黑暗中的人影剌去,兩個人就在城樓裡打在一處。
兩人身手都很不錯,夜襲隊計程車兵想過來幫忙,卻插不上手,因為襲擊松濤的人死命纏住松濤,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人的體力明顯有不支的現象,松濤漸漸佔了上風。
松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