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在椅子上,嘴裡塞著破襪子。船塢的大門重重的關閉,康斯坦丁睜開雙眼,讓他吃驚的是大約300多名武裝份子正荷槍實彈的怒視著他,他驚訝的是這些人竟然都是黃種人,這不免讓他聯想到前兩天發生在邊境的衝突事件。
楊天將一包香菸扔給這名中尉:“松濤妳小子好樣的,裝俄國佬真有氣質,以後這樣的工作都讓妳來幹。”原來這名俄軍中尉是由SS衛隊少將松濤假扮的,這時松濤摘下軍帽,露出一頭烏黑的短髮,他掏出手帕不停的擦著自己的脖子,將上面的藥膏弄掉,露出自己黃色的面板。
我從後面走過來,手裡拿著兩支杯子和一瓶上等的伏特加酒,我給康斯坦丁倒了一杯:“將軍閣下,請原諒我部下的粗魯,喝杯酒壓壓驚,正事一會再談!”康斯坦丁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矮半個頭,臉上有一道細小傷疤的黃種人,他身為俄總統的全權代表,大場面見過無數,在與車臣叛軍談判的時候都面不改色。
康斯坦丁一揚頭將伏特加喝進肚子,很快他的臉上泛起一點紅潤,康斯坦丁恢復了自己故有的鎮定:“妳們是日本人,還是中國人?”康斯坦丁之所以問出這樣的問題,他是想確定眼前這群武裝份子是不是襲擊邊防部隊的罪魁禍首,看來那名從楊天槍下逃生的中尉確實把日軍特工隊潛入俄境的訊息報告上去了。
我從康斯坦丁提出的問題中一下就聯想到我們的傑作,我和楊天對視一下,楊天自己倒了杯酒自顧自的喝著,他的臉上還帶著微笑。我對康斯坦丁說道:“Chinese!”
康斯坦丁繃緊的神經竟然緩和了一下,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得出來,這名俄總統的代表也是一個對日本這個民族有著不好感覺的人,推想一下可能現在整個遠東軍區、整個俄太平洋艦隊都對日軍特工隊潛入俄境的事處於憤怒之中。
康斯坦丁腰板挺了挺,這位蘇聯時期就成為將軍的人物和一些紅軍老兵一樣,永遠把中國人看成是自己的小弟弟。康斯坦丁問道:“妳們這麼多人攜帶武器非法入境,我佩服妳們的勇氣,我想要知道妳們的目的是什麼,劫持我不會只為了請我喝一杯50年的伏特加吧。”
他端起酒杯看了看裡面的酒,他臉上的表情彷彿在面對一些狡詐的政客。我知道在這樣一位老政治家面前,不出奇兵根本無法在他的心理防線上開啟一道缺口。
我放下酒杯,用手指了一下皇埔英明,皇埔英明微微一笑,兩名突擊隊員抬過一個裝伏特加酒的木箱子,箱子重重的扔在康斯坦丁面前,我接過衛兵手中的PP90,用槍托將箱蓋砸開,在稻草的下面是金光閃閃的金磚,上面用阿拉伯數字標記著重量。
康斯坦丁雙眼掃了一下很快恢復鎮靜,皇埔英明打了一個手響,又一個箱子被抬了出來,康斯坦丁把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的木板上,他開始重新打量眼前這些中國人。皇埔英明不停的打著手響,金磚被一箱一箱的抬出來,突擊隊最後乾脆將木頭箱子往地上一摔,金磚破箱而出。
當第十二箱金磚丟在康斯坦丁面前時,他的心理防線終於被金磚開啟,他張開了嘴問道:“說吧,妳們究竟想要我幹什麼?”我一擺手,突擊隊員用手擦擦汗停止搬運金磚,康斯坦丁不禁意的踮了一下腳,他的眼睛向我們後面掃了掃,好像在猜測究竟後面放了多少箱金磚,實際上我們帶來的金磚也就這些。
我接過皇埔英明手中的地圖,手指在上面畫了一個圈:“很簡單,可以說這件事您只是舉手之勞,把我們送到這裡,這些黃金就都歸您。”康斯坦丁向前湊了一步,他掃了一眼我手裡的世界地圖:“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