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打量眼前這些奇怪的穆斯林,他用阿拉伯人的眼光去進行審美,塔法長像慈祥是一個標準的好老頭,尤其他身上穿著伊斯蘭長老會的紫色長袍,手裡還拿著高階長老的權杖,這讓連長不敢小視。
塔法一臉媚笑,他現在見到中國的官就矬三級:“長官妳好,我地是穆斯林長老,高階的那種,妳能聽明白嗎?”塔法講的可是臨時報書本啃出來的漢語,他認為學兩句漢語有助於討好中國盟友。
這位連長尊敬的一點頭,在戰馬上腰板挺得筆直:“長老您好,如果說漢語不方便,您可以講阿拉伯語或土耳其人語,我都能聽懂。”塔法臉一紅,他知道自己這兩句漢語太不過關,索性還是使阿拉伯語吧:“我來自被惡魔重重包圍的哈爾科夫城,我想求見阿里發大將軍,我帶來了凱特統帥的親筆信。”
這名連長不敢怠慢,以他的級別還無權過問中伊雙方的書信往來,他立刻命令兩名士兵帶著塔法去見阿里發,自己帶著士兵繼續追擊蒙古人的騎兵。塔法順著大路繼續向舍別林卡方向前進,這會他才看到中國大部隊開到,中國士兵軍容嚴整、士氣高昂,他們不慌不忙邁著正步向哈爾科夫前進。
一眼望不到頭的車隊不知有多長,每輛馬車上都坐著中國炮兵,後面拖拽著大口徑步兵炮、過山炮,塔法看到此情此景嘴裡開始冒出酸水,心裡話:“阿里發妳還真穩得住,前面神聖軍正與羅斯人打得不可開焦,妳的軍隊反倒像是來遊山玩水的。”
他向中國士兵臉上一看,有東方人的面孔,也有西方人的臉龐,甚至還能看到阿拉伯姑娘穿著軍裝給士兵吶喊鼓勁,他感覺中國人真是不可理解。他向身旁的阿拉伯騎兵問道:“妳們加入中**隊感覺怎麼樣?中**官是不是對妳們很嚴厲?”
士兵嚴肅的回答:“請長老放心,回去轉告所有穆斯林兄弟,我們在中**隊感到前所未有的自豪感,中**官對我們當然嚴厲,他們一視同仁絕不會因為我們是阿拉伯人就放鬆要求。”
塔法差點沒氣樂了,他本意想知道阿拉伯人在中**隊當中是不是屬於劣等公民,並不象中國士兵那樣享受權力與義務,結果看來阿拉伯人在中**隊當中還受到了相當的優待。
前行大約2公里,阿里發在一個騎兵大隊的簇擁下出現在眾人面前,他騎著高頭大馬,一身的戎裝,腰間指揮刀上鑲嵌的寶石奪人的二目,士兵上前通報,就見阿里發向塔法這個方向看了看,然後招招手。
塔法趕緊跳下戰馬小跑著來到阿里發的馬前,他一躬到地:“大將軍您還認識別我嗎,我是塔法,以前在伊斯坦布林教區當主教,後來調到麥加長老會任長老,五年前在蘇丹陛下的宮廷晚宴上我們還喝過酒。”阿里發臉部的肌肉抽到一下,不管誰提到蘇丹,提到伊斯坦布林城,都能讓他勾起不愉快的回憶。
阿里本來很好的心情一下變得特糟:“我記得,聽說塔法長老在凱特身邊為長老會服務,為什麼這麼空閒來到我的軍中?”塔法伸手在懷裡摸了半天,將凱特的血書拿出來向上一遞:“我是專程為凱特統帥送信,表達我們整個神聖軍團東路軍對中**隊及大將軍的深切盼望。”
阿里發輕笑一聲,用馬鞭將凱特的血書挑過來,他用食指的指甲向上挑了挑,生怕上面血跡未乾弄髒他的雙手。阿里發看信之後仰天大笑,他可以想像得出凱特蹲在城牆上,雙手抱著腦袋,被羅斯人的大炮和弓箭打得哭爹喊孃的樣子,在他心裡好不痛快。
阿里發將血書甩給塔法:“凱特有這麼慘嗎,他的幾十萬大軍那裡去了?他高貴的尤里烏斯家族怎麼不管他?他恩龐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