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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我衣服裡的銥星手機響個不停,這是康斯坦丁送給我們的,我和皇埔英明各一部。我按了一下接聽鍵對面傳來皇埔英明的聲音:“報告,我們已經安全登陸,現在我們在仙台,請求指示!”我懸著的心放下了,從電話裡我可以聽到海浪的聲音。

我對皇埔英明說道:“三天後務必趕到東京,這個電話不能再用,三天後新宿地鐵站見。”我立刻結束通話電話,將銥星手機踩了粉碎,然後將裡面的晶片和電路板扔進馬桶衝到下水道里。

我透過窗戶向樓下看看,東京不愧是全球人口最多的城市之一,1200多萬人擠在這裡,讓每一條街道都顯得那麼擁擠。我向松濤說道:“抓緊時間休息,入夜之後我們出去逛逛,東京的夜生活可是夠豐富的。”

松濤舔舔嘴唇:“我在哈爾濱A校的時候,就聽女大學生們搶著去吃日本壽司,一會咱們去嚐嚐!”我開啟古南中壽給我的資料,仔細分析我們下手的目標,S1和S2型病毒的疫苗究竟被日本人放在那裡,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但我相信一定是放在日本保安最嚴密的所在。

根據古南中壽所說,疫苗應該放在總理府和國際情報局總部中的一個,我們只有一次機會,所以必須一擊即中。我開啟三個月內從海外迴歸日本的人員名單,足足有上萬人,還算俄聯邦安全域性有點值得讚賞的工作太度,在這些人後面都標註了他們的職業。

我一邊抽著煙一邊進行篩選,三個小時之後我圈定了五個人,這五個人分別從事過生物和醫學研究,而且都是從亞洲歸國。我將行動式膝上型電腦連到網際網路,將五個人的名字打上去逐一進行搜尋,我要找尋關於他們更詳細的資料。我用力的一拍桌子:“就是他啦!”

在沙發上睡覺的松濤被嚇的一下跳了起來,兩手還握著自己的銀色勃朗寧手槍。松濤叫道:“元首,怎麼啦?”我把電腦向他一推:“我們的目標就是他,我相信透過他一定能得知疫苗的下落,我已經有這種預感啦!”

我伸個懶腰將窗簾拉開一道縫:“今天心情特別好,晚上我們多安排點活動。今晚的日本我們還可以欣賞,明天也許它就會哭泣!”我選定的目標是日本著名生物學家光岡知足,他是日本微生物學的奠基人,他寫的《腸內革命》之書還很受美國人的歡迎,竟然推崇他為世界微生物學的威權。

我打算會一會他,他不是剛從東南亞回來嗎,那我就有理由進行懷疑,當確定個目標後,SS就如同一支利箭,必定正中目標。如果說東京繁華,那新宿就應該是繁華的中心,白天充當資本家賺錢工具的上班族們,在夜裡開始更換他們的服裝到新宿歌舞伎町拋灑一天的壓力。

海洋酒店只留下一個突擊小隊留守,其他突擊隊員分成四個小隊,每個小隊25人開始在夜晚體驗東京這座城市的生活。我一直認為反對一種主義必先了解這種主義,對付一個國家必先領略它的生活。

暴力的本身不能解決根本性問題,使用暴力只是一種手段,要用暴力產生的影響打擊對方的靈魂,在對方的心理上留下恐懼的影子,這才能從根本上擊敗這個對手。

我和松濤一隊,黑色的西服裡捌著各自的勃朗寧手槍,而我們的小隊成員都是清一色的黑色風衣,風衣當中一長一短兩大件武器,長是的俄製PP2000,短的則是國產的92式野戰手槍。

白天的新宿擁擠非常,夜間的新宿更是人潮湧動,一面是穿著正式套裝的下班族,另一面是染著頭髮,穿著暴露的未成年少女,兩種人交雜在一起,呈現出鮮明的對比。

日本人當中年齡的差距往往體現在思想的開放性上,三十歲以上的日本女人保持著傳統的日本生活方式,她們或者不工作,或者下班立刻趕回家,家庭是她們生活的全部;三十歲以下的日本年輕一代,把追求和解放兩個字理解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