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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不過從聲音上分辨她的年紀應當在四五十歲左右。

我們爬過去來到她面前,她的右腿骨扎,腳尖已經轉向後方。我握住她的手小聲說道:“不用怕,我來救妳。”她披散的頭髮向兩邊一分,我吃驚的發現這個中國女人正是在新宿歌舞妓町打工的那位中國母親,我暗暗慶幸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救助這樣一位偉大的母親遠比開導十名喪失民族氣節的當代青年更有意義。

第二卷第二十八章不死騎士

更新時間2006…10…917:42:00字數:0

我脫去避彈衣給這位中國母親穿上,楊天將她綁在自己身後,我們剛要離去,正在搜尋的自衛隊士兵喊道:“待在原地,等待檢查!”楊天一轉身罵道:“檢妳個屁!”嗒嗒嗒一串子彈向遠處說話的日軍飛去,這傢伙真夠命短,子彈擊中他的上半身,他的脖子和臉部被打得稀爛。

我們重新回到隧道,玩命的奔跑著,長長的通道彷彿沒有盡頭,而我們就是試管裡的老鼠。我邊跑邊喊:“加快速度,下一班地鐵快到啦!”鐵軌開始顫動,列車的長鳴就像催命的音符,我們甩開雙腿開始與機車比拼速度,機車前的大燈發出的光線投出上百米遠,照亮我們前進的方向。

前面還沒有光亮,這說明我們還沒有到達另一個出口,難道我們真的要喪命在鬼子的列車下嗎,大腦裡的血液已經凝固,我們機械的擺動雙腿,沒到最後一刻誰都不能決定我們的生死。前面突然傳來喊聲:“快!元首我們在這裡!”松濤等人的聲音在耳邊迴盪,再次激發起我們身體內的潛能。

原來惠比壽地鐵站的下一站目黑站也來個大停電,所以沒有燈光。楊天一搭松濤的手臂跳上了月臺,朱麗的雙手比男人還要有力氣,她硬揪著我的前胸把我提了上去。列車嗖的貼著我們的屁股飛駛而過,帶動的氣流吹得我們向後倒退了兩步。我們四個人雙腿打著顫一下坐在了地上。

陪文君一起打坦克的火箭兵嗖的將最後一枚火箭射了出去,我們不約而同的大叫一聲:“不要!”火箭如離弦之箭追著列車的屁股撲了過去,轟的一聲火箭彈鑽進滿是乘客的車箱在裡面爆炸。在連鎖反應下列車的車箱從後往前接連發生爆炸,最前面沒有爆炸的幾節直接出軌撞向隧道右側的牆壁。

我們來不及批評這名不守紀律的突擊隊員,實際上他的心理我們全能理解,朱麗說道:“不要看了,快把身上的血跡擦淨,把衣服換好。”突擊隊員立刻更換服裝,準備逃生行動。我們從目黑站來到地面已經是黃昏時分,東京這座世界性的繁華都市彷彿經歷了戰爭的洗禮,整個城市籠罩在硝煙與大火當中。

夕陽暮臨,太陽無精打采的懸掛在高樓大廈之間,城市的街道被軍隊和騷動的市民所充塞。數不清的坦克的和裝甲車從我們身邊經過,臉上帶著不同表情的日本自衛隊士兵開赴上一個街區。楊天拍拍胸口小聲說道:“乖乖,幸虧咱們從地下逃走,要是在地面上早就被包了餃子。”

我也沒有預料到我們的行動會將整個東京自衛隊吸引過去,數萬隸屬於東京防衛廳的自衛隊士兵都被派往出事地區。我們穿著白大褂,胸前戴著國際紅十會的名籤,象徵性的在廢墟中搜尋倖存者,掛了彩的突擊隊員身上流出的鮮血染紅了白色的制服,讓黃昏中的災難顯得更加慘烈。

我們用擔架抬著傷員坐上救護車,擔架上的人都是受重傷的突擊隊員,他們為了表演得真實,再也不忍耐痛苦,一個個呻吟著,大叫著,負責警戒的自衛隊士兵對我們極度寬容,甚至還主動為我們清理障礙,紅十字會的救護車可以在任何街區暢通無阻。

我將文君和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