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驚世駭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我命令突擊隊員乖乖配合,天知道印度人當中有多少反美反英的,要是看到這麼多假美國佬走在大街上,要是偷偷打上兩下黑槍我們真是死得冤枉。剩下的路我們要用二路公共汽車步行過去,這樣也好,我們順便可以欣賞一下島上的夜景。
一路上拉什卡爾總想牽著卓瑪的手,可卓瑪一直在迴避,看來這個女孩心理產生了變化。我們一行人披著印度長衫,暗藏利器在人流中穿行,大街上人與人之間摩肩接踵,我終於明白拉什卡爾要求步行的原因,要是開車過來恐怕要等明年這個時候才能到達埃勒凡陀島的中部。
挺著波霸胸脯的美國女人,留著大鬍子的俄羅斯人,還有黃色面板的亞洲人在島上都能看到,這裡的繁華看來不亞於東京歌舞妓町。在島上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印度教的廟宇、伊斯蘭教的清真寺還有基督教的教堂分散座落在這些夜總會和歌舞廳當中,也許這是印度人故意為之,讓天上的神來保佑他們的色情事業正常發展。
來到埃勒凡陀島中部,我們在一座裝飾豪華的夜總會前停住腳步,拉什卡爾說道:“妳們在這裡等我,我進去打招呼。”說完他一頭鑽進夜總會不見影子,皇埔英明竊笑著指向夜總會的牌子:“元首,您看!”我一抬頭也不禁笑起來,燈箱上面的文字直譯過來就是“穆斯林聖地”。
在拉什卡爾出來之前,我們迅速觀察一下地形,因為誰也搞不準阿爾哈迪斯的大頭目是個什麼樣的人,沒準這傢伙根本不打算和我們談生意,要是他們突然對我們進行襲擊,我們將無路可逃。
我咽口吐沫,因為就在夜總會的對面有一座巨大的石廟,石廟前是一座三米多高的溼婆神的雕像,夜總會、神廟這兩者的對比太過鮮明,恐怕只有印度人才能幹出這樣的創舉把它們放在一起。胡小青跑回來點點頭,看來他對周圍的環境已經摸透。
我有意和卓瑪開玩笑,我伸出右手:“卓瑪小姐,妳的手能借我拉一下麼?”可能她從沒見過像我這麼厚臉皮的中國人,她臉上雖然寫滿了不願意,但還是把手伸過來,我握握她的小手感覺不錯,我的表情就像吸毒者在讚美可卡因的絕高純度。卓瑪的姐姐厭惡的說道:“放開妳的手,真讓人噁心!”
我根本不理她,我對卓瑪問道:“告訴我,妳姐姐叫什麼名字?”卓瑪的姐姐喊道:“不要告訴他!”我嬉皮笑臉的說道:“卓瑪告訴我,說吧,我想知道。”卓瑪小聲說道:“麗瑪。”我對皇埔英明說道:“聽到了嗎,妳家那位叫麗瑪,愣著幹什麼,還不過去安慰一下人家。”
皇埔英明面對我這樣的命令,他只能苦著臉湊到麗瑪面前:“小姐,咱們談談吧。”麗瑪生氣的看著皇埔英明:“我們有什麼好談的,現在妳是主人,我是奴隸,妳想幹什麼直說好啦!”我向卓瑪問道:“我看妳們不像印度人,瞧妳的面板到像是中國人。”我的手不老實的在她裸露的肩頭上摸了一把。
卓瑪向後退了兩步:“不要這樣。我們的父親是中國人。”原來她們兩個真是親姐妹,這時我動手動腳這一幕正落在拉什卡爾的眼裡,他幾步跑過來一把推開我:“妳想幹什麼!”突擊隊員擁過來將長衫下的槍口露出來,拉什卡爾手下的青年也拔出手槍。
我揮揮雙手:“沒什麼,大家都冷靜點!”拉什卡爾惡狠狠的對我說:“我立刻帶妳去見哈迪斯,談完妳的買賣,馬上滾!”他握住卓瑪的雙手關切的問道:“卓瑪,妳沒事吧,不要怕,有我在。”卓瑪低著頭把雙手掙脫出來,她向後退了兩步:“我沒事,不用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