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雖然頭上戴著頭盔,但頭盔的後部被拍成了麵餅,他的眼珠子硬是被松濤的一刀震飛出去。
騎士們作了簡短的禱告,希望這些亡魂可以早點昇天,一名騎士說道:“將軍閣下,您出手太重了,他死得太慘,這樣他的靈魂是無法昇天的。”松濤收起指揮刀:“他死得並不痛苦,我這個人很善良,如果善良也是一種錯誤,那讓我改正好啦!”
附近的村莊還在烈火中呻吟,村民的屍體上血跡未乾,被姦汙的女人仍然**著身體,倖存的孤兒還在一旁哭號。松濤將所有死屍堆在一起集體焚化,一名騎士一指兩輛裝滿糧食的馬車:“將軍,這些糧食怎麼辦,也燒掉嗎?”
松濤用舌頭舔舔嘴唇:“當然帶走,浪費每一粒糧食就是對農民勞動成果的玷汙。”松濤留下兩名騎士負責趕著馬車前進,他帶剩下的10名騎士繼續向希拉城進發,他的目的地是中國遠征軍司令部所在地。
納傑夫城外這場小規模衝突,在帝國眾多的戰役當中不值一提,就是在西征的戰場上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它產生的深遠意義絕非人們能夠想到。距離希拉城越來越近,中**隊的遊擊騎兵隨處可見,要不是松濤腰間的武官指揮刀,他們可能早就地被潛伏起來的狙擊手點名。
當松濤來到希拉城下時已經是入夜時分,隨著夜幕的降臨,空中的風沙開始減弱,碧藍的天空星光閃閃彷彿用這幼發拉底河的河水洗滌過一樣,一串串風鈴聲清脆悅耳,向遠征的人兒訴說一個個美麗的傳說。
中國遠征軍大營延綿十數里,由於希拉城的居民全部被北遷到巴格達附近,現在這座城市完全是中**人的天下,城內***輝煌,一陣陣歡歌笑語隨著夜風傳出多遠,側耳傾聽觥籌交錯聲、士兵的拼酒聲響成一片。
松濤在營門外拉住坐騎,11個人翻身下馬,外面計程車兵荷槍實彈的進行巡邏,一名當值少尉迎上來:“妳們是幹什麼的,這裡是軍事禁區,請立刻離開!”松濤沒理他,他看看希拉城阿拉伯式的城牆,又瞧瞧軍營外計程車兵,他心中的火騰的一下竄到腦瓜頂上,尤其城內的酒令之聲更讓他氣憤萬分。
松濤很不客氣的對少尉說道:“讓李華南、張志剛出來見我!”這名少尉先是一愣,由於松濤一行人身上都罩著長袍,他沒想到這一隊人當中還有中國人,緊接著少尉反應過來生氣的呵道:“住口,司令和參謀長的名字豈是妳可以直稱的,表明妳們的身份!”
營內計程車兵湧出50多人,他們將槍口對準松濤等人,松濤罵道:“妳們這群奴才,眼睛長到頭頂上了,臉皮比城牆還厚。”他將長袍一拽露出自己一身黑色軍裝,在***的照耀下松濤領口的橡樹騎士十字勳章和肩頭上那顆金光閃閃的將星讓他們大吃一驚。
這些國防軍的低階軍官從來沒見過突擊師的大人物,但從松濤的服裝上也能分辨出他的來頭不小,少尉客氣很多:“這位將軍,您是那位?”松濤開始不耐煩:“告訴李華南、張志剛,松濤來傳元首的命令!”
一聽松濤兩個字,這些士兵一個個挺直腰身,將身體站得比標槍還直,少尉拍敬個軍禮:“剛才我沒認出是您,真不對起,請將軍原諒,我這就去通報。”少尉急匆匆向城內跑去,士兵在城門口越聚越多,都來一睹鼎鼎大名的松濤將軍的風采。
不到10分鐘的時間,城內一陣大亂,片刻前的歡歌笑語被嘈雜聲取代,就聽有人在裡面喊道:“列隊,集合,集合!”城頭上豎起上萬的火把,將整個希拉城照如白晝一般,城門向兩側一分,護城河的跳橋重重的落下,足有一個營的人馬從城內衝出來。
隊伍的前面是一黃一白兩匹駿馬,馬背上端坐著兩名中國國防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