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覺是什麼丟臉的事,能為儒學仁義在全國的推廣貢獻一份綿力,我可以放棄任何擁有的東西,這點廉價的自尊又算得了什麼。我們重新歸座,此時彼此之間的關係發生了質的變化,只有一家人才可以肝膽相照。
我恭敬的說道:“義父,我想請您為您的孫兒起個好名字,不求能讓他榮華富貴,只要他可以無憂無慮的過此一生即可。”諸葛延生說道:“元首,妳叫我一聲義父足夠,以後妳我還是以師生相稱,因為‘儒士可為帝師,但不可為帝父’,我相信妳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至於給這娃娃取個名字嘛,哈哈,讓我推算一下。”說著他微閉雙眼,上身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但雙腳卻十分靈活的在地上畫著八卦,在心裡以《易經》推算人的命格。
就見諸葛延生時而眉頭緊皺,時而微笑點頭,看得我們緊張萬分。一刻鐘過後,諸葛延生睜開雙眼,元頤及不可待的問道:“義父,您推算得怎麼樣?”諸葛延生面色紅潤起來:“這孩子天性善良,將仁義秉承於心,但一生也要經歷不少劫難,不過最後還是能承其大業造福萬民。”
沒有那個母親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有出息的,這就是母愛的偉大,元頤接著問道:“那名字您想好了嗎?為這個名字我們可傷透了腦筋。”諸葛延生用手理理自己的銀鬚:“想好了,就叫他天承吧!”
元頤在嘴裡唸了兩遍:“天成,天成,真是一個好名字!”她歡喜的抱起孩子:“爺爺給妳起名字嘍,以後妳就叫天成,成兒成兒。”諸葛延生嘴裡的“天承”並不是元頤認為的“天成”,諸葛延生只是一笑而過,並沒有作任何解釋,難道這兩個字存在什麼深奧的秘密嗎?
我重新為諸葛延生倒上一杯熱茶:“老師,您看我此去山西結果如何?”諸葛延生右手一抖,他的摺扇一下開啟,原來上面寫著天地人三個大字,他搖著摺扇笑道:“元首,妳太執著了,帝國講究科學,不崇尚迷信,我所說的推算不過是一種預測而已,未來飄乎不定,誰又能獨斷。
在我看來科學即是大道,道是根本,是種族發展的依據。我見妳臉部略顯粉紅,此去山西一定與女人有關,我勸妳無論得失都應該以平常對平常事,任何的矯揉造作,任何的意氣用事都不是妳的所為。
妳是元首應該以天下蒼生為已任,以一顆超脫的心看待紅塵中的一切。妳現在太執著,執著得有些迷失本性,執著一旦變成執迷,妳就將無法自拔,深深陷入只有小我而無大我的怪圈當中,那時妳只會自毀前程。”
我虛心受教,品品滋味,雖然老師的批評讓我的臉火辣辣的難受,但我感覺自己確實有些執迷,對大業無進取之心,對情誼的處理總是藕斷絲連,不管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的處理上都不能盡善盡美,可以說對待親人朋友我都是一個失敗者,看來我應該端正自己的態度,看清眼前的一切。
時間如長河流水,短瞬即過,火車一聲長鳴進入大同火車站,透過車窗向外望去,歡迎的人群站滿月臺,每人手中一面五色三角旗,人們很有節奏的呼喊著:“歡迎,歡迎,歡迎元首!”我無奈的長嘆:“這個胡光舉就會來這套,朝代都更迭了,他的腦袋還沒換換瓤。”
先一部到達的衛隊突擊師士兵早已將大同火車站完全監控起來,松濤帶人先下了火車,他負責重新檢查站內的安全工作,在確定沒有異常情況後,我帶著兩位夫人下了火車。
諸葛延生剛要開啟車門,巴斯飛一般的躥過去攔在他面前:“先生救我!”諸葛延生推推自己的老花鏡搖了幾下摺扇:“妳讓我怎麼救妳?”巴斯說道:“沒時間了我來不及細講,您可是著名的寓言家,快幫我看看,我能否逃此一動?”說著說著他從口袋裡掏了半天,最後拽出一打帝國銀行的金票,足有1萬元。
諸葛延生摺扇一合,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