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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部分

向另一側的山下看去,中**隊一直在前進,不是他們所能阻擋的。隊長普拉切葉夫感慨的說道:“這是一支怎麼樣的軍隊?我不能理解。”

索菲婭化了裝,現在除了能肯定她是女性擁有絕好身材之外,還不能對她的相貌進行描繪。女性看問題總是別出奇徑:“真是很難讓人理解,羅斯托夫斯基妳從錫比烏回來不是說中**隊十分注重士兵的生命嗎?剛才妳看到了,那些被石塊砸傷而滾落懸崖計程車兵,中**隊並沒有停下來營救他們,好像他們對此漠不關心。”錫比烏是羅馬尼亞西南部重要城市。

羅斯托夫斯基也陷入迷茫:“我,我也不清楚,也許每一支中**隊都有自己不同的風格吧。”他們永遠不知道什麼叫作“犧牲”,更不明白“珍惜生命”的真正含義,任何信仰都有狹義和廣義之分,有時可能為救一名士兵的生命不惜發動一次戰爭,有時可能為了換取整個軍團的安全而放棄一小部分人的生命。

索菲婭悠悠的說道:“我真想殺下去和他們同歸於盡,但是也阻止不了他們向貝爾格萊德進軍,我頭很亂想不出什麼辦法,普拉切葉夫,妳是隊長,我聽妳的命令。”普拉切葉夫掂掂腰間的錢袋:“這筆錢真不好賺,裡面裝的不只是金幣,還有貝爾格萊德市民的希望,我們只有抄小路趕到前面,將藍頓大橋(歷史上並不存在此橋)炸燬,只能這樣了!”

羅斯托夫斯基哼哼:“炸大橋跟炸路有什麼分別,到頭來還不是要走我的老路。”這支遊擊小隊揹著弓箭,握著短劍和盾牌從另一側山路下山,消失在南斯拉夫的叢林之間。這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由民眾組織的遊擊部隊,只是一批由冒險者、無業人士和破產商人組成的、由民眾集體出資的、屬於僱傭關係的僱傭軍。

楊天的吉普車一加油門衝于山區,前面是一片沃野平原,一座白色的城市出現在視線的盡頭,這就是有1000多年曆史的貝爾格萊德城。楊天跳下吉普車,甩掉身後的皮風衣,用望遠鏡向前方看去,貝爾格萊德籠罩在霧色當中,天主教的塔式鐘樓和伊斯蘭教的圓頂寺廟成為一道風景線。

整座城市帶著濃厚的南斯拉夫風格,臨街的建築都是紅瓦白磚的兩層小樓,樓宇不高只能算是平房,城市不像帝都那樣現代化,這裡沒有一點現代化的氣息,但卻散著一種古色古香,看到這樣一座城市讓人無法產生破壞的**,相反卻想去保護它、愛護它。

南斯拉夫首都貝爾格萊德,地處巴爾幹半島核心位置,座落在多瑙河與薩瓦河的交匯處,是多瑙河航運中心,也是巴爾幹半島交通樞紐、歐洲和近東的重要聯絡點,戰略地位十分重要。美麗的薩瓦河從市區穿過,將貝爾格萊德一分為二,一邊是古香古色的老城區,一邊是現代化建築群集中的新城區。

楊天放下望遠鏡,深深呼吸一下貝爾格萊德上空的氧氣,他對胡小青說道:“如果可以選擇,我不想向貝爾格萊德打一槍放一炮。”胡小青雖然在21世紀的日本東京繁華商業區討生活,縱觀地大千世界的變遷,但是真正意義踏足歐洲還是第一次,而這第一次還是以征服者的身份,帶著破壞的手段,開著戰爭的機器而來。

胡小青長吁一口:“希望貝爾格萊德人能明白我們的難處,最好不要進行任何抵抗。”藍色的多瑙河從貝爾格萊德城北穿過,在城外形成一條天然的屏障,藍藍的河水泛著青波,一座木石建築的大橋橫跨河上,大橋以花崗岩為橋墩,以圓木為橋身,大橋的這一頭立著一塊石碑,上面用土耳其語寫著“藍頓”二字。

不僅是楊天沒有見過,整個東方軍團沒有一個人見過藍色的河水,多瑙河的美麗如詩如畫,原來歐洲也有如何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