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是我九歲的時候,家裡來了兩位我母親的朋友,論輩分我得叫她們‘阿姨’。一個姓‘呂’一個姓‘戴’,所以我得叫她們‘呂姨’、‘戴姨’。但是由於我那時候普通話說得不好,口齒不清,叫她們吃飯的時候我就大喊一聲:‘鯉魚、帶魚、吃飯啦!’你們說好不好笑?”
三個女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一般的看著我,好像在說莫名其妙。唉,這麼平靜,難道暴風雨要來了?如果只有我和冰兒兩人,她是不會這樣冷落我的,不然我又要懲罰她。但是現在男女比例是一比三,總不能一個一個親一個一個抱吧。
一頓飯在“平靜”之中草草結束,我一直在回憶是不是我哪裡說錯話了。經過一番思考以後我決定面壁思過,思別人的過。
娃娃坐一會兒就要回去,因為春哥的車已經在樓下了。同樣是情侶,同樣是同居,為什麼春哥就如此瀟灑和“性福”?在情場裡他如魚得水,把娃娃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我也算是把冰兒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但是最後一座城堡還沒攻佔下來,只能在門外苦苦徘徊,這也是一種失敗。春哥可以給娃娃買白金項鍊,名貴的衣服更是不在少數。每天接她上下班,神仙眷侶也不過如此。回想自己,從沒送給冰兒一個像樣的東西,雖然她從沒向我要求過什麼,但是面對這樣一個女人,心裡愧疚萬分。不能給她太多物質上的享受,至少現在不能。我唯一能給的只有一個熾熱的心,但是這又不能當飯吃。在物慾橫流的社會里,女性對婚姻家庭的觀念著前所未有的改革。夫唱婦隨對於她們來說已經是一種無稽之談,更別提同甘共苦。你有車嗎?你有房嗎?你父母健在?你沒車沒房父母健在,你拿什麼娶我?女人花錢不是如流水,而是潑水,嘩啦一下子全沒了。所以以前我經常告誡自己,愛情不是我這檔次的人消費得起的,自從冰兒走進我世界裡以後這種想法漸漸消失。
叼著牙籤繼續在電腦前思別人的過,發現別人也沒有大過以後就開始幹正經事。每天上網必須做的三件事,給伊甸網更新內容、刪除寵物結婚吧上面的廣告帖,然後再寫軟文到處發。冰兒在客廳裡教葉秋掃地,對於這件事我深表贊同。掃地對於一個不會做家務的女人來說無疑是一種消遣和演習,同時也是一件非常安全的家務活。
“你還是別學了,掃地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會的。”這是冰兒的聲音,能裝出這種語重心長的語調只有她一個人。
“不行,不然太無聊了,總得找點活幹。”兩個女人就這樣在客廳裡進行掃地的“課程”,而且都是一些無聊的對話,我也懶得去聽。
“豬,出去,我們要換衣服。”看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十一點多了。我要是坐在電腦前專心的幹活,一般是沒完沒了的。正如網上的一句話,一覺醒來,天都黑了。我們做個人站長的則是一抬起頭,晚飯都過了。
“不出去,我正忙呢。”剛好在設計一個網頁,我這人記性特別差,設計網頁也都靠思路,一旦思路斷了就毫無頭緒,而且很難再回憶起來。
兩個女人也不是第一次聽到我這樣說,只好到葉秋的“閨房”裡去換。大家可能會覺得奇怪,為什麼我都沒有寫兩個女人洗澡,特別是剛洗完澡圍著浴巾頭髮溼漉漉的從浴室裡面走出來的那種性感誘人的情景。好像多數小說和電視劇上都是那麼演,接著男主角和女主角就開始了一段激情的纏綿。那麼我可以告訴大家,雖然藝術來源於生活,但是藝術同時也是生活的誇大品。老實說,我也想寫這樣的情景,可是她們從來不給我機會。既然有人問了,那我簡單寫一下她們進浴室洗澡前和洗完澡之後的情景吧。
在只有我和冰兒兩個人的時候,冰兒是穿著浴衣走出浴室的,沒有小說電視劇裡演的圍著浴巾,雖然她頭髮也是溼漉漉的。雖然是穿著浴衣,但是別想從她身上看到什麼,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