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大家餘興未消。嚷嚷著去K歌。來到歌廳,十幾個人包了一個大包,點了果盤、啤酒、紅酒,又開始新的一輪拼酒。
“我提議下面由季凡、晚亭這對金童玉女組合,給我們大家唱首歌好不好啊?”人小鬼大地左思思的這個提議立刻引來大家一片熱烈掌聲。
“各位,我這個人如果是吟詩作畫舞文弄墨,或者是鑑定古玩我倒是比較在行,至於唱歌,不瞞各位在學校裡我可是有名的五音不全,我怕唱歌會嚇著各位。”季凡站起身為了調節空氣,他有意苦著臉做模作樣地說道,“求求大家還是饒了我吧!”
“走音版的我們也喜歡,大家說是不是啊?”左思思帶頭起鬨,大家紛紛附合道。
“既然這樣,看來我們倆只好勉以其難了,給大家獻醜了,如果唱得不好,還請大家給點稀稀拉拉的掌聲來鼓勵一下。”做足了戲份,季凡拉起蘇晚亭的手來到前面郎聲對大家說道。
“季凡,你到底行不行啊?”聽季凡將他自已的歌聲描述得非常不堪入耳,對季凡唱歌同樣是不知底細地蘇晚亭附在他耳邊輕聲地問道。
“我的好老婆,你就儘管把心放到肚子裡吧!”季凡同樣輕聲說道,聽到他管自己叫老婆,蘇晚亭臉上浮起了兩朵菲紅,“不知羞,誰是你老婆。”
“愛有幾分能說清楚……”從容淡定地神態,略帶磁性的嗓音,季凡一開口就將這首經典的《糊塗的愛》演繹得非常到位。
“程叔,季凡這小子平時看著挺老實,沒想到你也會跟我們玩扮豬吃老虎,差點被他給蒙過去。”吳文遠指著和蘇晚亭珠連壁合地唱著歌的季凡對程漢章說道。
“唉,年輕就是好啊!”程漢章不無羨慕地說道。
一曲終了,季凡倆人完美地配合驚呆了眾人,明明唱得非常好,竟然說自己唱歌跑調,在大家一致聲討下,季凡二人又為大家合唱了兩首歌這才脫身。
第二天,尚未清醒地季凡在睡夢中被一陣急促的電話聲驚醒,頭腦欲裂地他實在懶得接聽電話,也沒看號碼,直接把電話給掛了。可是沒過多久,這個電話又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這是誰啊?人家喝多了難受不想接電話,你就別打了,怎麼這麼頑強啊!有些無奈的季凡只好拿起電話,可是嗓音卻明顯提高了幾分,“喂,哪位?”
“我老許,老弟你怎麼老半天也不接電話,哪來這麼大火氣呀?”電話裡傳來許傳堯的聲音,“不會是跟女朋友吵架了吧?”
“原來是許少啊!你別介意,昨天晚上和單位的同事出去玩,多喝了幾杯,到現在還有點沒過酒勁呢!”
“這種酒喝多了的滋味我是深有體會,必須第二天再少喝點,這樣胃裡才好受。乾脆中午咱們哥幾個再聚在一起少喝點。”
“許少我看還是免了吧,現在一提起酒我就想吐。對了,嘮了半天,許少你這一大清早給我電話還沒說什麼事呢?”
“還早啊,老弟你自己看看現在都十點鐘了,你不會現在還沒起床吧?難道你今天不用上班?”
“我昨天已經和公司正式解除關係了,現在我是自由身了。”
“那恭喜老弟了,這回淘寶可有時間了。”許傳堯笑嘻嘻地說道,“我最近淘了副棋盤,聽說老弟愛好下圍棋,準備送給你,也不知你是否喜歡?”
這個許少倒是個有心之人,上次自己幫他淘來的那件仁廟款的黑釉刻花瓷罐,一轉手就讓他賺了三十萬,這傢伙始終覺得欠自己一個人情,總想找機會來報答自己,這副棋盤肯定是他特地買來送給自己的。提起圍棋,他不禁想起大黑山的周老爺子,也不知他老人家最近身體怎麼樣了,最近一直在忙,哪天抽空得去看望一下他老人家。
季凡起身洗漱完畢,穿好衣服,下樓和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