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故事。黑衣素貞聽得嘖嘖稱奇，道：“搞了半天，宇宙大帝的起源竟然是因為你？這太不可思議了。”

陳揚苦笑，道：“這麼說起來，我和宇宙大帝當真是淵源深厚了。”

黑衣素貞道：“對了，你說在宇宙大帝感到無比虛弱的時候，你也跟著虛弱了，對吧？”

陳揚說道：“沒錯，所以我覺得我真的有可能是宇宙大帝。”

黑衣素貞面色古怪，道：“我剛才也有這種虛弱，彷彿要消亡的感覺。”

陳揚吃了一驚，道：“真的？”

黑衣素貞道：“是的，我還會跟你說假話嗎？”

陳揚陷入沉思，半晌後說道：“人類的起源是跟宇宙大帝息息相關的，所以他消亡，後續的很多都會改變，大概這才是為什麼我們都會虛弱的原因吧？”

黑衣素貞道：“定是如此！”

陳揚道：“只是可惜，我還是沒有找出如何剋制紅塵老人的辦法來。”

黑衣素貞道：“仙界所發生的變化是最近這些年所產生的，宇宙大帝只怕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但我相信，事在人為，一定會有辦法的。”

陳揚也點了點頭。

黑衣素貞接而說道：“不過這其中最不可思議的是，你居然點撥了宇宙大帝一把。我們是因為宇宙大帝而誕生的人類和文明，而宇宙大帝之所以活著，是因為你點撥了他！”

陳揚道：“這大概就是雞生蛋，蛋生雞的矛盾了吧？我看那地球的數次輪迴，都像極了人類的生與死的迴圈！彷彿整個宇宙都是一種輪迴和迴圈。”

黑衣素貞道：“有些事情，始終都找不到真正的答案。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多想這些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陳揚道：“自然是去仙界！”

黑衣素貞道：“可是，應該如何去呢？我們之前回地球，是因為我們對地球熟悉。所以心裡念著地球，就能找到回去的路。”

“心中有佛，腳下便是靈山！”陳揚喃喃道：“可是我這心中對仙界著實是模糊。”

黑衣素貞道：“也許，你可以再次去生滅之雲裡找答案！”

陳揚眼睛一亮，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