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剛剛連總也問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聶銘宇看著他把自己拋進小沙發,長長嘆口氣,忍不住又出言嘲諷:“不要告訴我是為情所困,你可是清心寡慾出名的。牛世平幹嘛也來湊一腳?”
胡駿傑悶悶地說:“他跟劉萱好像走得很近。我到前幾天才知道。”
“劉萱?”聶銘宇好像有點印象,腦海中搜尋半天才想到:“你老婆那邊的親戚對吧?我記得她好像跟你家滿熟的。”
“我太太的表妹。當初出車禍的時候,她也在車上。”胡駿傑累得只想躺下來,他撐著頭。“我沒想到她會跟牛世平扯上關係。牛世平也是最近才知道我跟劉萱是親戚。”
“你死掉的老婆才跟她是親戚,關你什麼事?別這樣東攀西扯的。”聶銘宇嗤之以鼻。“她就是你最近魂不守舍的原因?”
胡駿傑一震,抬頭瞪著表情水波不興,好像天塌下來也無所謂的聶銘宇。
後者只是聳聳肩。“你這個人說悶是悶,不過還不難猜。怎麼,動心了?”
胡駿傑沒回答,只是深深透了口長氣。
在老戰友面前,他也無須掩飾了,何況,連外人都看得出來他的不對勁,何必在如此瞭解他的聶銘字面前說謊胡混。
“幹嘛要死不活的樣子?”聶銘宇收到他的預設:“喜歡就行動啊,難道雙手奉上給牛世平?”
“你不懂,不是這麼簡單的。”胡駿傑仰頭靠在沙發上。
“抱歉,我確實不懂,我不知道哪裡有困難。”聶銘宇好整以暇。“這種事我沒興趣多管,不過齊家治國平天下,你先把家裡事情搞定了吧,免得這樣兩頭燒,沒多久我就得領養你女兒。”
“你幹嘛沒事就咒我早死?要女兒不會自己生?又不是沒人願意幫你。”胡駿傑反擊。
“算了,多說無益,我還是工作去。”果然,聶銘宇不再戀戰,他打算離開。
“老聶……”胡駿傑最後還是叫住他。
聶銘宇回頭等著,卻等不到下文,忍不住出言催促:“要問我什麼?”
“你覺得,有哪些事情該考慮、哪些事情可以忽略?”
問得沒頭沒腦,聶銘宇卻聽懂了。
他深思了片刻。
“你不該問我。我也是會讓女人哭的負心人。”
語氣中有罕見的、深深的疲憊與無奈,聶銘宇淡淡說完,就開門走了。
她幾乎可以確定,胡駿傑對自己,絕對不是無動無衷。
第一次的親吻要說是病中脆弱、藥效作祟,那第二次月夜下的熱吻,又怎麼解釋?
那樣纏綿,那樣憐惜,那樣情不自禁,光回想就令人迷醉。
可是,知道了這樣的事情,對劉萱自己,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她不知道,也不敢再想。
找了個週末,她帶著小晴來到金爽茶藝館。
完全不知道大人之間情絲糾葛的小晴,只要看到小阿姨,就笑開一張小臉,直膩著撒嬌,開心得讓劉萱心疼。
“哎呀,好漂亮的小姑娘!”牛世平一看到小晴,就心花怒放的
直誇獎:“果然是遺傳好,這長大還得了,要讓多少男人心碎啊!”
“牛大副總,狗嘴如果吐不出象牙來的話,最好是閉上。”田可慈自從知道牛世平的副總身分之後,對他臉色越發冰冷惡劣,講話皮笑肉不笑的,讓所有旁觀者聽了都冒冷汗。
而牛世平依然不以為忤的老是笑眯眯,很有風度。
小晴一下子面對這麼多陌生人,只是躲在劉萱身後,一雙骨碌碌大眼睛看看這個阿姨,又看看這個叔叔,怎麼逗她都不肯講話,小手緊緊拉著劉萱的衣角。
“小晴,沒關係,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