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這邊就已經打了起來。
舒離微微朝後退卻兩步,如今已經是了襄王的齊歌,在身份上與齊月實際上是平等的,皇上對於他的重視已經不壓於齊王,雖然還沒有看到未來,舒離卻似乎瞧見了齊王與太子的悲劇正在他們兄弟身上重新演繹一遍。
兩個人刀光劍影之間臣子們都擁了過來,其中還有莫天澤、齊曲。
他現在依然在宮中擔任重要的職務,保護皇宮的安全,是御林軍的首領,他的職位並沒有因為江山易改而有所改變,這便說明了將軍府實際上已經在暗中與齊王府勾結了。
也是,齊王有三個能幹的兒子,如果三個兒子還抵不過齊演一個人,那才是天下的大笑話。
“他們怎麼打起來了?”齊曲忽然就一步上前詢問舒離,口氣並不善。
舒離冷淡的瞥他一眼道:“寧王,這事一會您應該親自問襄王。”
齊曲便冷冷的道:“我猜,一準是你這個妖女在搞鬼。”
“……”舒離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自己竟然成了人家口中的妖女了。
聽到這個稱號她不怒反笑,道:“寧王,我不過是一個弱女子。”話畢轉身,離他遠了二步,明顯的一副嫌棄的模樣。
她的確沒有必要與這些人為伍,因為就算她低聲討好這些人也不會放過她,她並沒有忘記蘭妃和皇貴妃對自己的仇恨,他們是一路的貨色,一門心思的想要捏死她呢,舒心的不孕已經是個警告了。
齊曲臉上微怒,她竟然刻意表現出一副極為嫌棄他的模樣,好像他是什麼臭蒼蠅。
在看那兩兄弟當眾打了起來,大臣們都低聲交耳的,齊曲眸子寒氣乍現,本來就是又冷酷又爆燥的一個人,這一會眼神裡竟全是陰戾之氣,舒離眼角餘光瞧他,就見他捻手一個銅錢就準備出襲,自然是要幫著齊歌對付齊月的,舒離心下一驚,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止他手中的銅錢已無聲無息的發出襲擊向齊月,但聽鏘的一聲厲響,那幣銅幣竟是生生的直立在齊月的劍上了,同時他一個漂亮的飛身長腿就掃向了齊歌刺來的一劍,那一腿擊中了齊歌的握劍的手臂,直震得他生生的退後幾步,齊月已揚聲泠嘲:“三弟,你這等小人行徑是極不對的,我與二弟徹磋你為何要使暗器傷我。”
一句話令齊曲的臉黑到極點,小人行徑被他當場識破也就罷了,竟還直接提了出來。
“你們都圍在這裡幹什麼?”皇上的聲音忽然就傳了過來,冷厲中有幾分的居高者的霸氣,在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女子,正是被封了庶一品的鳳鳴——莊妃。
她懷孕不久,體態不太顯露,瞧她身影依然是阿娜多姿,身著一身暗粉袍的她越發的嬌美高貴了,人的氣質果然也是可以後天培養的。
眾臣子乍見皇上竟到此便忙行了禮,齊歌也上前道:“父皇,我與大哥在比試劍法,他們全是看熱鬧的。”不管兄弟之間關係如何,在他的面前他們依然要裝模作樣的維持表面的和氣。
皇上聽這話便道:“這樣啊,那正好,朕也好久沒有瞧見你們兄弟比試了,今個你們兩個就分個高低來,比劍難免會一時疏忽傷到人,就用弓箭好了。如何個比法,朕來規定。各位愛卿來一起做個評判。”
話是如此的說,眾人卻明白這是皇上要考驗一下他們兄弟兩個人的正真實力。
齊歌與齊月自是不能拒絕,雙雙一同應下。
當下皇上就吩咐人準備了弓箭,場地設在了皇宮的廣場之上。
站在這裡,一眼望去,皇宮的場景輝煌又壯觀,好比天上人間,無比臣子恭敬的站在兩旁,皇上坐於至高者的位置上,莊妃側坐於他的旁邊,被皇上百般的呵護在臂彎之中。
難怪,無數人為爭這個位置不惜手足相殘,無所不及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