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跟您道個歉。“見對方一直不說話,張德福只能率先打破局面,拉下老臉來道歉,畢竟上次的事,錯在他們。
“呵呵,張掌櫃客氣了,我上次便說過,那權當是一個玩笑罷了,過去也就算了。“不緊不慢的聲音從於子墨的口中傳出,臉上又掛起了招牌式的痞懶笑容,彷彿真當沒事一般。
“多謝先生寬宏大量了,不知道您上次說的合作一事,還算不算數。“張德福拱了拱手,略表謝意,轉而才把今ri來的最大目的說了出來。
於子墨並沒有馬上回答,端起茶杯悠閒的喝了一口,再次打量下對面兩人,才緩緩的說道:“當然算數,難道今ri張掌櫃過來是為了合作的事?“說著臉上佈滿了疑惑,一副老子剛知道的樣子。
“不瞞先生,福運酒樓已經難以維持下去,今ri張某過來,是專門跟先生談合作的事情的。“這貨還真會裝,明明早就瞭然自己過來的目的,卻弄的一驚一乍,唉,現在的年輕人是一代比一代老謀深算了,對此張德福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明知道是陷阱,也只好乖乖的跳進去。
“原來如此,那剛才本公子到是有點怠慢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年輕人做事還是稍顯唐突,希望張掌櫃不要介意。“於子墨恍然大悟的說道,心裡卻是笑開了花,哼,老狐狸,這次不讓你出點血,本公子不是白讓你們幾個老東西敲詐一回了。
“哪裡哪裡。“張德福尷尬的笑了笑,只能順著對方的話接過來,這小子他孃的臉皮也太厚點了。
“既然是談正事,那就不能隨隨便便了。“臉上立馬從剛才的痞懶變得一本正經,如此隨意的轉換,也看得對面兩人面面相覷,”不知張掌櫃是否還記得本公子當時說過的話,我不需要一個有心機的夥伴,合作以後我為主,你為輔,至於其他的一切都好說。“
“當然,當然,今ri我們過來,就把該想的都想好了,說實話,張某也就是想保住這份基業而已,相信先生能明白我的意思。“略帶黯然的神sè出現在張德福的臉上,畢竟只要答應了後,自己就從原先的掌櫃,變成了對面之人的夥計,身份之間的落差太大了,這也是其他四家酒樓不願來合作的原因。
張少華默默拍了怕父親的肩膀,他心裡又何嘗不知道父親的想法,但這個機會,他不想放棄。
“既然這樣,那就好說了,以後我們也算是合作伙伴了,對於真正的自己人,我絕不會虧待,不過要是敢耍什麼小心眼,呵呵,殺人放火的勾當,我也不是做不出來的。“略帶威脅的說了一番,於子墨又馬上掛起痞懶的笑容,到真不好把兩人給嚇跑了,”唉,本公子現在也在煩惱,如何才能讓自己相信張掌櫃的誠意呢?“
張德福心裡‘咯噔‘一下,來了,沒想到這貨是直接說出來的,雖然他知道投誠都要帶點心意過來,但一般都是己方主動獻上,哪裡有死皮賴臉要出來的,唉,這個清逸先生還真是他媽的與眾不同啊。
“呵呵,為了表示賞花節那次的歉意,張某願拿出五十萬兩銀子略表心意。“說完張德福從內袋中拿出了一疊銀票,放到了於子墨的身前,當放下時臉上一陣的肉痛,畢竟五十萬兩對張家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看到眼前厚厚的一疊銀票,於子墨心裡一陣的呆滯,臥槽,老子只想讓你拿個三、五萬兩銀子出來,沒想到你丫的到是大方,直接來了個五十萬兩,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白雲城富翁們的底蘊啊。
“呵呵,這怎麼好意思呢,那我就收下了。“雖然心裡震驚,但於子墨臉上卻是一點變化也沒有,不過收錢的動作未免快了點,剛還說不好意思,馬上就又說收下了,看得張氏父子一臉的黑線。
等收了錢,於子墨就徹底安心了,接下來跟對方討論了些細節的問題,比如酒店的招牌是一定要換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