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見面的人居然在這裡碰見了，結果沒說幾句話又分別了。

“不知道。”於風搖搖頭。

“嗨呀，我覺得會，聽你們說的，我覺得司影大哥不是這種會不告而別的人，咱們就在這裡等著吧。”金多多倒是有信心多了。

那攤主離開時東西一個都沒拿走，東西撒了一地，因為目睹剛才那攤主發瘋，暫時也沒人敢上去拿，害怕是中什麼詛咒法術，有些修士手段奇詭怪譎，誰知道那人是怎麼瘋的，再說也沒什麼值錢東西，不值當為之冒險。

“這些東西怎麼辦？”

“不知道，這不是他死活都不肯賣的那塊靈玉嗎？現在倒是丟在這了。”金多多膽子大，伸手就將那塊滾到石磚縫裡的靈玉摳了出來。

於風接過靈玉，細細摩挲，再沒有之前那種惡寒的感覺。

“小花，這塊玉還有那種奇怪的感覺嗎？”於風用神識問道。

“嗯——嗯——”小花沉思片刻，然後說：

“我仔細感受了一下，沒有了，現在我感覺它和普通靈玉沒什麼區別。”

於風把玉放回攤主留下的包袱布上，如果他感覺的沒錯的話，原本這個玉上應該是有某種東西，現在那種東西消失了，應該是跑到了攤主身上，而那種東西就是讓攤主發狂的原因。

於風正思忖著要怎麼和兩人說他發現的事情，司影就回來了，雖然仍然有面罩遮著他的臉，但是於風卻敏銳的感覺到司影似乎有些······窘迫？

“沒追上，完全消失了。”司影搖搖頭。

司影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不知為何於風卻聽出一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沒關係，司影大哥比我們厲害多了，我們看都看不清。”於巖拍拍司影的肩膀安慰道。

“······那人很詭異，神識感知不到他。”司影還是多解釋了一句。

於風回想起來，好像確實如此，一開始他就覺得那個攤主有些怪怪的，現在想起來那個攤主的氣一開始就要比別人弱很多，他還以為是他修習了什麼隱匿身形的功法，或者是他的修為不夠才感受不清楚呢。不過他和司影感覺不同的是，他的神識裡那個攤主一直都在，並非像司影那樣完全感受不到，只是那個攤主的氣息有點若有若無的，像一股青煙那樣縹緲不定，尤其是靈氣波衝擊後攤主的氣息更加微弱了。

“我······”

眾人眼神看過來。

“呃，沒什麼。”

於風本來下意識想說自己感受得到，但是想了想還是不說了，司影才鎩羽而歸，現在要是讓他知道他神識感覺也不對估計要很沮喪了······

而且搞不好他其實不是神識感知到的，而是“聞”到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於風發現他不僅可以看到畫面，還能聞到氣味，他查過典籍，一般修士的神識相當於看畫面，能看到的畫面越多，細節越多神識越強大，像他這樣還能聞到氣味的顯然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