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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疼。駱秦天有時會想,寧願她生副佳琪的性子,他樂意一輩子照顧她,偏偏她倔強的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好些沒?”

“嗯,將空調關了,吹的我難受。”腦袋暈暈作痛,蘇馥重新躺回床上。

“你不是冷嗎?”怕她冷,他才特意調高了溫度。

“開著難受。”睡在床上跟針扎般不安,身體似有千萬條蟲子噬咬。

駱秦天關了空調,將從超市買回來熱水袋,插電充好後放入被褥中,捂在她的腹部。弄好一切後,他收拾衣服到浴室洗了個澡,蘇馥已淺淺的睡醒了一覺。

關燈上床,駱秦天顧著她生病的身體,不似以前習慣將她箍才懷裡入眠。他伸出手,將她微涼的指尖握住掌心,捂著,似安慰小孩似的,有沒有沒一下撫著。

黑色的夜色,掩了一切肉眼可見的脆弱。生平第一次,蘇馥向駱秦天靠近了身體,她疲倦的無力再掩飾,只是想找個溫度的身體。其實她一直很清楚,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如果沒有發生兩年前的那件事,如此優秀的男人,哪怕不會自己的菜,恐怕她……會動心的。

察覺到蘇馥的主動,駱秦天挺受寵若驚的,他忙伸手將蘇馥攬了過來,讓她枕著自己的胳膊。

他攬得緊,兩具身體緊緊貼著,蘇馥只覺得呼吸有些緊。潛意識的,她掙扎,卻抵不過他強健的身體。

緩緩地,蘇馥放棄了掙扎,任由他的體溫,溫暖自己的身體。

就一次,就這一次,任性一回,沒有怨恨與不甘,放下彼此的身份,僅僅作為女人,心甘情願的睡在他懷裡。

秦天清楚的意識到,這是他與蘇馥僵硬關係的轉折點。他貼近她,摟著她的腦袋耳鬢廝磨,在她額頭上蜻蜓點水。

蘇馥握住駱秦天的手,貼在腹部上。他的孩子消失了,而他卻什麼都不知道。

“還很痛?”溫柔的聲音貼著她的耳根,牙齒輕輕咯了下。

“不痛了。”蘇馥閉眼,睡覺。

“明天別去上班了,請幾天假好好休息。上班沒多少錢,人倒憔悴了不少。”他的手摸在她臉頰上細細摸著,“骨頭都出來了。”

臉上癢癢的,蘇馥縮著身體,將腦袋埋進他的胸膛。

她難得溫柔主動,若不是姨媽來的不是時候,他還真想盡情的寵愛她的身體。駱秦天苦笑,嚥了咽口頭壓下身體深處燎原之火。

身體並未如她的意識般牴觸駱秦天,她在他懷裡很快的睡了過去,冰涼的身體逐漸溫暖起來。

晚上做了個夢,迷迷糊糊的過往,沒有何立凡,沒有佳琪,沒有那場酒醉的噩夢,更沒有沉睡不醒的車禍。她跟駱秦天在同一個校園,僅僅是天高地厚的野丫頭,碰到了囂張冷酷的天才富二代……

身邊響起唏唏嗦嗦的聲音,蘇馥睜開沉重的眼皮,駱秦天輕手輕腳的起床。

窗外已是天色大亮,朝霞泛起晨曦,拂開窗簾透了進來。她動了動身體,車碾了般難受。

駱秦天見她恢復了些血色,不由放心了些,“再睡一會,想吃什麼,我去做早餐。”

“隨便。”蘇馥的聲音有些沙啞。

駱秦天想著她來姨媽,吃的都應該清楚一些,忌辛辣的刺激食物。他翻了食譜,熬了小米紅棗意仁粥,煎了份雞蛋,熱牛奶。

蘇馥起床,忍著眩暈帶來的不適,坐在餐桌前喝粥。

“吃完飯要送你去醫院看看嗎?”她病懨懨的模樣,他還真不太放心將她一人留在醫院,偏偏今天公司有不能缺席的董事會。

“已經好了,就是腰還有點酸,休息一下應該沒事了。”蘇馥小口地喝著粥,“我討厭醫院,你又不是不知道。晚些時候要是還沒有好轉,我再去醫院吧。”

“你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