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和厲北庭說七月份去馬爾地夫玩。」
「那到時候看看我和他有沒有空。」杜蘿滿是笑容,眼裡都是甜滋滋的味道,女人戀愛起來,大概全世界都是甜的吧。
舒瀾晚上回了舒家吃飯,反正厲北庭還沒有回國,回去也是一個人吃飯。
舒志明親自下廚,做了她愛吃的菜。
「爸爸,大伯一家搬出去住了嗎?」
「還沒有,你爺爺奶奶總求情,你爺爺還病了,住院了,你大伯一家在醫院照顧。」
舒瀾夾菜的手一頓,「爺爺奶奶生病了?」
這個節骨眼上,到底是真的生病還是假的生病。
「你奶奶說有大伯照顧他們,說我沒空,這麼多年都是你大伯一家照顧的,要是大伯走了,他們怎麼辦。」
看舒志明這個樣子,是有點心軟了,「不是有保姆嗎?大不了爸爸您再請一個保姆,兩個總夠了吧。」
「可是你爺爺奶奶說保姆是外人,大伯是親人。」
舒志明也很糾結,主要是老爺子這一病,他晚上就睡不著覺,覺得是自己逼病了老爺子。
舒志明做了這麼多年的孝子,一下子讓他對二老狠心也確實很難。
「爸爸,既然這樣,那就算大伯一家住著吧,但是以後給爺爺奶奶的錢要適量。」舒瀾不信以後他們一家子不會再鬧出點事,舒瀾捨不得逼舒志明。
「好,我會和他們說,以後給你爺爺奶奶的錢,絕對不能給你大伯一家。」
舒瀾點點頭,只是覺得這件事是沒辦法杜絕的,有的是辦法偷偷地給。
但是不急,時間還很長,說句難聽的,二老年紀都大了,病痛多起來,那就看看大伯一家能對二老多好。
如果不是二老一直給大量的錢他們,舒瀾才不信能多有孝心。
厲北庭終於要回國了,問舒瀾願不願意去機場接他。
小別勝新婚,舒瀾當然願意。
她還特意買了一束向日葵,抱著花在接機口站著。
厲北庭出來的時候一眼就鎖定了舒瀾,她穿著橘色的碎花裙,懷裡的向日葵和裙子相映成輝,主要還是人長的美,不少人回頭看她。
「這裡。」舒瀾小跑著上去,厲北庭那一行人實在是太過醒目了,個個西裝革履,像是談判官一樣。
厲北庭張開手臂接住她,「怎麼還買了花。」
「送給你的,好看嗎?」厲北庭經常送花給她,她也投桃報李,送一次給厲北庭,但玫瑰那些他又不合適,就選了向日葵。
「好看,不過沒你好看。」厲北庭一手抱著花,一手抱著她,離開這個人群擁擠的地方。
「嘴變甜了。」舒瀾半靠在他懷裡,眼角眉梢的喜意如何也消散不去。
「一直都這麼甜。」
兩人坐進車內,厲北庭把花放在一邊,鬆了松領帶,「晚上去外面吃飯嗎?」
「不要,家裡廚師已經做好了,英國那邊飯菜好吃嗎?」
「一般,不如家裡的好吃。」出門在外,肯定沒有家裡吃的好。
「我就知道,所以我讓廚師做了一大桌子你愛吃的菜。」舒瀾挽著他的胳膊,別提多依賴了。
「謝謝瀾瀾惦記。」厲北庭偏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舒瀾還算剋制,想著有司機在,一回家,她就跳到厲北庭身上索吻,「快點親親你的老婆,她現在是朵快要乾涸的玫瑰,急需王子的親吻。」
厲北庭哪能拒絕得了,也不管林姐在不在,壓著她的腰肢狠狠地吻她,寧城一別,又差不多有一週沒見了,吻著吻著,厲北庭就沒控制住自己的慾望,抱著舒瀾上樓去了。
換了臥室的好處就是上樓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