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鬆開!」舒瀾的腳很敏感,現在被他握住,心跳都在加速。
偏生厲北庭還十分壞心的用指尖勾纏她的腳心。
「哈哈哈,你、你別撓了哈哈哈……」舒瀾躺在床上,笑的手捂肚子,好癢啊。
「原來你怕癢啊。」厲北庭回頭,看她眯起眼笑的不行,又撓了兩下。
舒瀾的腳趾甲修剪的很漂亮,圓潤潤的十個指甲,像手指甲一樣,粉粉的,在燈下還反著光。
「啊,厲北庭,你好壞,癢啊……」舒瀾踢著腳,十個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了,這人太壞了,她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厲北庭握緊她的腳踝,不讓她動彈,嘴角銜著笑,「你說句好聽的話,我就放過你。」
「你過分,啊,別動,我說我說……」舒瀾眼角分泌出眼淚,不得不投降。
「厲北庭最好了。」
男人無動於衷。
舒瀾可憐兮兮的扁嘴,「老公,你最好了,你就放過我吧,我都要哭了。」
「好吧,看在你這麼……」厲北庭鬆開手,「這麼乖」還沒有說完呢,舒瀾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將厲北庭推倒在床上,坐到了他的腹部,用腳踩著他的胳膊。
「厲北庭,你太過分了!」舒瀾狠狠地在他腰間掐了一把。
「疼疼,輕點…」厲北庭被她困住,動彈不得。
「疼死你算了,風水輪流轉,誰讓你剛才欺負我。」舒瀾動了動腳丫子,感覺還有癢意。
「老婆饒命,我不敢了。」厲北庭笑著,舒瀾張牙舞爪的樣子,像是一隻小螃蟹。
「騙子。」舒瀾哼了哼,這人肯定不會悔改。
「真不是騙子,我深切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我發誓。」厲北庭想抬手,卻被舒瀾一腳踩了回去。
舒瀾雙手環胸,高傲的抬了抬下巴,「不許動,你也說幾句好聽的,我滿意了就放你走。」
厲北庭想了下,「行,那我說了。」
「瀾瀾,厲小庭它餓了。」
「……你、你不要臉!」舒瀾連忙從他身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把厲北庭推往一邊,把自己裹進了被子裡。
她今天可沒這個精力來,明天還要上班呢。
「哈哈哈。」厲北庭大笑,她這個膽子啊。
「睡覺!」舒瀾鼓了鼓唇,和厲北庭比臉皮厚,她永遠也比不過。
厲北庭坐了起來,衣服頭髮都亂了。
「瀾瀾,和你說正事,週六是爺爺的壽辰,晚上要去老宅吃飯。」
「嗯?不大辦嗎?像聞老爺子那樣。」舒瀾從被窩裡露出雙水靈靈的眼睛。
「聞老爺子是整壽,爺爺說一家人吃頓飯就可以,壽禮我已經準備好了,包括你的。」
公司前不久才經歷風波,這個時候大辦壽宴,又是給別人說閒話的機會,所以老爺子沒這個打算,要是打算辦壽宴,老早就得開始準備了。
「好的,知道了。」
「行,那就睡覺。」厲北庭關了燈,躺到床上,半天沒有摸到被子,「把被子分點給我。」
「不給,凍死你。」
「嘖,真狠心啊。」厲北庭扒拉不了被子,索性把人給抱到他身上,這樣就有被子蓋了。
「你做什麼啊,睡覺了。」
「睡覺,我現在就睡。」厲北庭裝模作樣的閉上眼睛。
最後還是舒瀾磨不過他,把被子分他一半,要不然還要不要睡了。
睡前鬧了這一場,大概是累了,兩人都很快入睡。
第二天厲北庭起床的時候,舒瀾也起了,閉著眼睛去洗漱,七點多,對於她來說,真的還早。
「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