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弱是預錯覺,而他似乎從一開始就是談笑殺人將領。
席凡這個人,總能在敵人反應過來之前便結束對方生命,一刀致命毫不手軟。他不像一般士兵,很多時候都在固定地方殺戮,在戰役中,席凡總是在整個戰場遊走,輕鬆地收割敵人生命,同時讓人尋不著蹤跡。
不過,再怎麼粉飾太平模糊焦點,也會有被發現一天。
還記得在那是席凡入了軍隊三個月時間之後,敵方某部分倖免於難,受傷士兵離奇地自殺或者痛苦而亡,水系光系火系法師都束手無策,即使他們知道士兵體內有火元素,卻完全不能消除或者相抵。
如此詭異情況,足以讓給敵方來了個嚴重警醒,發現不妥,以至於在戰爭中偷偷派遣精神系法師,用精神力覆蓋全場,終究是將席凡揪出來。
不同於其他人,預知道,席凡那把黑刃,才是制勝關鍵,因為她很慣性地一直留意著這個奇怪少年了。
雖然被揪出來後,為席凡帶來了不少麻煩,不過預和讓都見證了,在一群法師絢麗魔法圍殺中,以恐怖速度成長席凡。由一開始疲於奔命,到後面邊逃邊殺,再到隨手拖幾個敵軍應付那些魔法而不至於傷到自己,到最後衝入法師群肆意虐殺,將守衛軍隊視如無物。那不過僅僅一年時間,卻是他人終其一生也達不到高度。
席凡很聰明,法師簡單魔法追不上他速度,法師要放大招時候,他會運用肉眼不辨速度在敵軍間高速移動,讓法師不敢動手,即使動手了,受傷更多是敵軍。
在一場場戰爭中他以驚人速度進步著。身體速度早就不像一個人,後期預連捕抓他身影都很難,加上絕對不要法師輔助恐怖身體自愈能力,簡直應了敵軍對他稱呼“紅髮怪物”,靠著別人攻擊和自身不斷地殺戮,不斷進步怪物。
殺人時候,席凡臉上不是猙獰肅殺,而是平靜,嘴角一直流露著一絲慣性微笑,一絲本該單純而放在他身上卻讓人感覺到冷徹心扉微笑。
更多時候,預留意是席凡紅色雙眸,在殺人時候,會驟然變得凌厲,利刃般銳利,沾染了毀滅氣息,帶著肅殺美感,清冷地燃燒著,完美演繹了冰火兩儀,讓人移不開眼睛。
席凡恐怖,法師大量死亡,敵最終迫於無奈繳交了不少戰敗金錢後停戰,讓常年沉浸在戰爭壓抑中邊城有了喘息機會。
紅髮過境,生命凋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一句俗語流傳於邊境各城,就算是被保護城裡人看到席凡,相比於尊敬,更多是恐懼,甚至有些孩子會被嚇哭,即使他有一張精緻臉。
人們避他,如同在避洪水猛獸。
以“不喜歡被人當猴參觀”為由,停戰之後,很多時候紅髮少年喜歡躺在城主府邸,預家花園內睡覺。
懶懶,很多時候,預會錯覺,戰場上紅髮怪物,跟午睡時笑得安詳少年,不是同一個人。
他真不介意,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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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被拍了一下,預自回憶中清醒,房頂上席凡早就不見,轉身紅髮少年已經站在她身後,道:“很少見啊,預少女微笑。”
嬉皮笑臉,表裡不一傢伙。預臉上笑容僵硬了,馬上收斂了起來。
“藏著掖著幹什麼,少女本來就是要笑,再板著一張後孃臉,小心嫁不出喲嫁不出啊!”席凡很自然地走到了預身邊,嘴角含著一抹壞笑,有點惡意地道。
預看也不看他一眼,沒有搭話,畢竟從一開始她就沒把自己當女孩。
“預少女,你想要究竟是什麼?一個女孩,不應該總是站在戰場上。相反,應該像她們一樣,沒事紡織,閒了就追打偷內褲淫賊。”
循著席凡伸出手,指方向,預毫不意外地看到自家手下終於被追上,圍著毆打下場,幾不可察地抽了抽嘴角,他一定不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