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二百五十八章 演技拙劣

鎮一村,都有所謂明使,老百姓得病了也不知道去求醫,只去找明使要一道符籙,化水而服,藥到病除。老百姓每次做飯之前,會跪地乞求太平教祖,讓自個兒的米麵缸不減反增。龍丘家派人去主持開朝大典時,居然瞧見了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婦人,攢了幾顆糖果,連孫子都不願給,說是要留著給教祖吃。”

一座墨漯王朝,所謂明教,已經如同燎原大火,燒遍了神鹿洲東北角。

劉景濁眉頭一皺,沉聲道:“這是什麼誤國誤民的狗屁教派?長此以往,廟宇遍洲開花,他們真會拿出這等可以治病的符籙,去給所有人?”

龍丘棠溪一笑,“所以我已經給新鹿王朝放了話,墨漯之明教,乃是邪魔外道也,不可不察。青泥國那邊兒也明令禁止明教,見者可殺。所以如今所謂明教,只能活躍在櫻江以北的墨漯王朝附近。”

如此引誘人們不耕不種,只知道焚香祈禱的教派,讓劉景濁一下子就想起了古時由高昌、于闐等國盛行到中原,後來在吳楚之地形成一種風氣,打著道教名號為非作歹的教派。

想到此處,劉景濁忽的一楞,問道:“所謂明教,供奉的是太平教祖?”

龍丘棠溪點了點頭,“我差人去瞧過,塑像身披黃衣,額頭繫著黃巾,頭別桃木簪,手持長劍。”

劉景濁幾乎一瞬間就想起了南宮妙妙收的那個弟子。

難不成,這也是天外手段?立祠建廟,以另外之中法子去收攏九洲氣運嗎?

看來兩次想要撬動人間大鼎,的的確確是因為外面的人,等不住了。

龍丘棠溪猛然背好劍,站在了劉景濁身邊。

她給自個兒的劍,起名玄夢,沒別的意思,就覺得好聽。

劉景濁將酒葫蘆遞過去,“喝一口?”

龍丘棠溪氣笑不止,某些人一輩子改不了的臭毛病。當年在西牛賀洲遊歷,就穿了一次他的衣服,哪承想有些人六十年沒再穿過那件白衣,洗都不洗。

她又何嘗不知道,劉景濁是死活不會給人拿自己的酒葫蘆喝酒的。

女子結果酒葫蘆,抿了一口酒。

與此同時,兩道身影悄然落地,與劉景濁猜測分毫不差,楊斛手裡提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正是黃簧頭顱。

拿回酒葫蘆,某人強壓下笑意,小口抿酒,等著忘憂與楊斛走來小亭這邊。

忘憂衝著劉景濁與龍丘棠溪施禮,微微露出笑容。

她可再不敢小覷劉景濁了,昨夜被困劍陣之中的若是自己,怕也得用些壓箱底的手段才能走脫。不過她不覺得就會死在劉景濁手裡,至多拼的自己重傷,傷及根本的那種。可他劉景濁,就得死。她只不過覺得,一個初入神遊的煉氣士,能困住煉虛那麼久,真的很厲害了。倘若同境,忘憂打死都不會與劉景濁結仇。

至於龍丘棠溪,忘憂從看輕過。人家昨夜喝水一般輕輕鬆鬆破境,就是最好的答案,想必魚雁樓那張榜單,又要調換一番順序了。

而且,她才多大?二十六還是二十五啊?自古及今,有這麼年輕的真境修士嗎?

楊斛則是滿臉愧疚,只差把愧疚二字寫在臉上了。他苦笑著抱拳,沉聲道:“見過劉先生、龍丘姑娘。”

劉景濁並未起身,只是眯眼看向被楊斛丟在腳下的人頭,笑盈盈開口:“歹人誆騙我,害我險些與劉先生之間有了誤會。還有那四人,居然買通了我身邊近侍,假造聖旨,改頭換面成了我一國大城隍廟裡的文武判官與日夜遊神!”

頓了頓,楊斛再次重重抱拳,沉聲道:“楊斛自知馭下不嚴,昨夜已經將那四人就地正法,今日提著黃簧頭顱,來與劉先生賠罪。”

龍丘棠溪都懶得搭理他,王朝皇帝在她眼裡,一文不值。

她一把奪過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