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怔怔看向姜柚。
合著你劉景濁不是去走江湖了,你是撿寶貝去了?還他孃的什麼都敢撿。你居然把摘走鬥寒仙劍洲仙劍二字的女子劍仙收做弟子?
姜柚瞧見了那位姚大宗主在看自己,她只得憨憨一笑,結果他還不把臉挪開。
流氓!
其實少女也疑惑,天底下的宗主都這樣?提個馬紮坐在師傅邊上,別說宗主了,瞧著連個地主都不如啊!
姚放牛回過神,對著姜柚歉意一笑,轉身一把搶過劉景濁手裡的酒壺,沒好氣道:「說完!別告訴那隻貓也有什麼來歷。」
劉景濁面色古怪,輕聲道:「貓是偶然得到的,起先就是一隻尋常精怪,可誰想得到,他的魂魄是金烏,也可以說他就是金烏。」
姚放牛嘴都合不上了,卻聽見劉景濁又說道:「漁子有個關門弟子,是一條泥鰍,就在青椋山。安子前輩的徒弟,叫趙長生,也在青椋山。陳文佳你見過了吧?她日後也要待在青椋山。」
姚放牛已經從一開始的吃驚,成了臉色凝重。
他沉聲道:「劉景濁,物極必反,有人在算計你。」
劉景濁搶過酒葫蘆灌了一口酒,沒好氣道:「我當然知道,可我沒辦法啊!」
這麼些個古怪存在都在青椋山,雖然黎洙後面會回白鹿城,但跟在青椋山區別不是很大。
這得有多大多重的因果砸在青椋山?
唬人的確很有用,但要是一著不慎,船翻了,沉底只會更快。
姚放牛伸出雙指揉了揉眉心,無奈道:「反正還是小心謹慎為好。等到了青椋山,我讓師姐幫你瞧瞧,不過不敢保證一定看得出。」
劉景濁點了點頭,輕聲道:「你要跟我去婆娑洲,嫂子也不在乞兒峰,破爛山那邊兒穩得住?」
姚放牛撇嘴道:「我是宗主,又不是奶媽子,我走了他們會餓死啊?」
說著,這位天底下最有錢的宗主撇撇嘴,找奶的來了。
董壽春笑呵呵進門,都顧不上與羅杵魏薇還禮,徑直走去藤椅那邊兒,訕笑著抱拳,輕聲道:「師兄,有個事兒。」
姚放牛一擺手,「打住!錢能解決的事兒就回去鬥寒洲自己取,別問我,問我腿打折。」
這個腿打折的口頭禪,姚放牛是改不了了,就跟百節的動不動要送人去酆都羅山似的。
結果他這麼一說,董壽春乾脆不搭理他了,而是衝著劉景濁一抱拳。
劉景濁早就起身,也抱拳回禮,笑著說道:「董宗主把張五味照顧的很好,劉景濁在這裡謝過了。」
這位傾水山宗主神色古怪,問題是他也沒怎麼照顧啊!張道長走之前,兩巴掌扇翻了兩位師門長輩,又跑去墨漯國,一巴掌把人京城拍碎了。我想照顧來著,張道長不給我機會啊!
董壽春山笑道:「我其實是有事需要劉山主幫忙。」
劉景濁笑道:「董宗主直說就好,以我跟姚放牛的關係,做得到的,肝腦塗地。做不到的,想辦法做到,再肝腦塗地。」
姚放牛差點兒都哭了,瞧瞧,什麼叫哥們兒弟兄?這就是啊!
董壽春嘆息一聲,苦笑道:「是得罪人的事兒,先前三岔峽蔡掌門打著劉先生旗號跟傾水山做生意,結果我們的東西拉去了煮麵潭渡口,蔡掌門愣是說沒收到,不給錢。後來又拉去一船,如出一轍,蔡掌門還是說不知道。逼問急了,蔡掌門給了來了句,貨她拿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實在不行就把她抵給傾水山。這……做生意沒有這樣兒的啊!雖然只是幾百顆泉兒,小錢而已,但我氣不過啊!總不能去迷離灘三岔峽幹架吧?
」
姚放牛面色古怪,心說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人呢?
劉景濁腹誹不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