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景濁臉色很難看,沉聲道:“你問她什麼意思,要
幹什麼?胡鬧要有個限度的!”
“劉見秋,你要打架?”
來者是鄧飲墨。
阿祖爾皺著眉頭,沒忍住說道:“陳黃庭的出身是自己能選的?而且他殺妖少嗎?鄧歡往陳黃庭的院子裡丟下一顆鹿首,又跑去桃林砍了掛著陳黃庭爹孃銘牌的桃樹,難道不該去上門道歉嗎?”
一路沉默的鄧歡冷笑著問道:“我娘都不能掛在桃林,甚至李林都掛不進去,憑什麼他陳黃庭就可以?他娘還是一頭畜生呢!就因為他陳黃庭進了戍己樓嗎?”
劉景濁手提鄧歡,面無表情,只冷聲道:“讓開。”
袁盼兒與鄧飲墨無動於衷,劉景濁皺著眉頭,沉聲道:“鄧家主,要試試我劉景濁有無跟登樓掰手腕兒的本事嗎?”
有兩道人聲先後傳來,都是三個字。
“滾回來!”
等拎著鄧歡到了陳黃庭家門口,天已經快亮了。
一把推開門,一棵桃樹正在院子中間,頭生雙角的青年人轉頭看了一眼,冷漠道:“放了她吧。”
劉景濁看著鄧歡,眼神冰冷,語氣更冷:“道歉。”
鄧歡冷笑一聲:“劉景濁,有種就殺了我,你們……”
一聲清脆響聲,巴掌已經甩在了鄧歡臉上。
“道歉。”
下手不輕,鄧歡嘴角已經有鮮血緩緩滲出。
女子坐在地上,眼眶通紅,“我不服!”
劉景濁又抬起手,陳黃庭苦澀一笑,搖頭道:“行了,讓她滾遠點。”
劉景濁點點頭,“好。”
一把提
起鄧歡,丟石子一般就拋了出去。
劉景濁張了張嘴,“陳黃庭,人要做自己。”
俊美青年點點頭,“放心,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