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差不多,雖說要還,但又不是一次全還回去。
人這一生,能有幾次婚喪嫁娶?
至於一年過八次壽的那種,指定沒什麼真朋友。臉沒了,哪兒來的朋友?
那位勞湖主一番言語之後,本該諸位道友吃好喝好了,卻沒想到,勞蕁拉著華揚上臺,再次朝著眾人行禮,並笑著說道:“我老婆子破境,其實也就是個由頭,藉著這個由頭,其實還有一件事,想必諸位道友也聽說了。我們綠湖山華揚,將與新鹿王朝左丘凌喜結連理。”
下方一陣祝賀聲音,劉景濁扭頭兒看向方才瞧見的少年人,果不其然,少年撇嘴嘟囔:“不要臉,這場還沒吃,就定好下一場了!”
當然又捱了一巴掌。
勞蕁指著這邊來了,說道:“大公主與龍丘家的陽厲前輩,特來見證,凌兒也來露個面吧?”
左丘春渠興沖沖起身,龍丘陽厲坐著沒動彈。
劉景濁笑道:“去吧,做戲嘛!”
龍丘陽厲這才緩步走出,就是沒個笑臉。
至於左丘凌,乾脆就不動。
實際上,姑娘一遍遍傳音問道:“怎麼辦怎麼辦,要是我上去了,那就板上釘釘了啊!”
劉景濁嘆息一聲,答覆道:“待會兒來個人找你,你就喊他師父啊!”
只能分身出去了。
正此時,耳邊有人聲傳來:“景濁老弟,要幫忙嗎?”
劉景濁大喜過望,立即答覆:“牧老哥,救星啊!把徒弟帶走?”
牧沉橋一愣,“你真放心把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放我身邊?”
劉景濁笑道:“你再不要臉,也沒這麼不要臉吧?不瞞牧老哥,你要是瞎胡鬧,我會打死你的。”
牧沉橋罵了一句娘。
此時左丘春渠皺著眉頭,沉聲道:“凌兒,還不上來?”
話音剛落,一道劍光從天而降,龍丘陽厲嘴角一挑。
他也以為劉景濁要自個兒弄個分身,帶走左丘凌呢。
劍光散去,臺前站著個青年劍修,瞅來瞅去的,不曉得找什麼呢。
劉景濁傳音道:“喊師父啊!”
左丘凌後知後覺猛的站起來,大喊一聲:“師父救我,我可不想嫁人。”
牧沉橋瞬間轉頭,“哎呀呀!我的好徒兒,誰要逼著你嫁人來著?我的徒弟都有人敢逼,看我不砍了他!”
勞蕁都不敢開口,左丘春渠個沒眼力見兒的,居然皺著眉頭,指向牧沉橋。
“什麼人?我怎麼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有個師父了?”
牧沉橋傳音問道:“會不會太欺負人了?”
劉景濁答道:“不會。”
那就行了。
牧沉橋一轉頭,頃刻間便有劍光劃過湖心,一劍將湖水斬開,劍意影響之下,湖水沒有半點兒復原跡象。
瞬身坐在左丘凌身邊,牧沉橋扣了扣腳,問道:“徒兒,這誰啊?”
左丘凌已經被嚇傻了,直到劉景濁抬手一敲,她才回過神。
乾脆一把拉起牧沉橋手臂,那叫一個崇拜啊!
“那是我姐,師父別傷她。”
勞蕁面色鐵青,可那是個合道劍修,她哪兒敢亂動手?
只得擠出個笑臉,問道:“不知是哪位前輩?我綠湖山與新鹿王朝聯姻,大喜之事,望前輩給左丘家與龍丘家個面子。”
牧沉橋轉過頭,笑問道:“需要給嗎?”
左丘凌一愣,“問我?要的要的。”
牧沉橋嘆息一聲,“行吧,那我就自報家門嘍。”
拿起桌上酒,灌了一口。
“老子姓牧名沉橋,鬥寒仙劍洲劍修一個,劍術稀爛,也就能砍死幾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