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醒神王朝的國師,笑道:“男人嘛!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了,可他偏要獨愛一人。還有,有些事情分明可以提前斬除苗頭,可他非得覺得,只是拿起刀,罪不至死。你說這種人不敗,誰敗?甚至於,他明明可以將你們所謂糴糶門斬草除根,卻又信了那老東西的話,以至於你們這些個未被斬盡的野草,又冒了出來。”
女子笑道:“大先生,我殺了先皇后。”
原本還是笑臉,聽到這話,孟休臉色一下子陰沉了起來。
“你在求死?”
女子卻道:“我把她關在地宮十幾年,用了她十幾年的血來養活所謂沉睡的神,她苦,我累。況且,大先生敢殺我?”
孟休轉過頭,咋舌道:“好傢伙,了不得啊你!都會跟我玩兒這個了?”
女子微笑道:“我能確定,楚廉與她娘體質相同,不然大先生去青椋山抓楚廉,試試看?”
孟休笑了笑,嘆道:“你還真看得起我,此時去青椋山,會被人活撕了。”
話鋒一轉,孟休又問道:“那,劍運呢?”
女子看了一眼下方湖畔,輕聲道:“其他人都已經斷了,唯獨楚廉,不是我們送他,而是他自己在強行奪取劍運。”
孟休再次眯起眼睛,笑盈盈道:“小顏啊!吃一塹長一智,我發現你滿身包都不長記性啊?”
女子卻說道:“正是因為長記性了才這樣,李泥丸把我打了個半醒,閣主之死,我全醒了。”
頓了頓,她笑盈盈道:“大先生可能不知道,我們的黃文大哥想要的人間,與你的不同,與教祖不同。一間存世數千年的屋子,放在那裡,本就不得了,拆了?捨不得的。瓦片壞了,把它換了就好了。況且,教祖只是想建新的,你是單純的想摧毀。”
孟休滿臉笑意,但笑意遮掩不住殺意。
結果女子又說道:“你不光輸了紅樹城的賭局,看吧,你會輸的很慘的。”
孟休點了點頭,輕飄飄抬手,摘下了女子頭顱。
“可惜我不婦人之仁。”
但說完之後,他又將腦袋放回來女子脖子上。
“別挑釁我,真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