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不能用了。”他抖抖肩膀,對她露出一抹自認為瀟灑的笑容,伸出手欲摟她的腰。
時心紫一閃身避開他故詐親密的動作。多奇怪,曾經她為之瘋狂的酷勁兒,此時看來,只覺好笑,而他的裝模作樣,更讓她覺得噁心。
相較於郝韞然因為滿腹詩書,而自然顯露於外的斯文儒雅氣質;劉智彬的造作只給人一種畫虎不成反類犬的可笑模樣。
“心紫!”他捧著心,一副大受刺激的傷心樣。“你還在氣我嗎?那真的是一場誤會,我是被陷害的,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該瞭解我的心才是。”
“我是瞭解,更加明白你的為人與能力。”時心紫冷冷地看著他。“你擔任業務經理職位已經五年了,公司的業績不增反減,大多數的客戶都要我親自出馬去洽談,我請問你,這麼多年下來,你究竟為公司成就了什麼?”
“我……那是因為他們嫉妒我啊!心紫,你明知道的,你那麼漂亮,很多人追不到你就把氣出在我頭上,刁難我、陷害我,可是為了你,我願意忍受所有的痛苦,所以公司的業績不好,真的不能怪我。”劉智彬激動地辯駁。
“那麼來自公司內部、客戶、模特兒們……源源不斷的投訴函又該怎麼說?”時心紫轉向廖宛蓉。“你去把這個月有關劉經理的投訴信函整理出來給我。”
廖宛蓉頷首,走進董事長室裡,須臾,抱出一大疊信件。
“心紫……”劉智彬還想解釋些什麼。
時心紫一揮手截斷地的話。“我們先看看這些投訴函。”她伸手接過廖宛蓉懷裡那疊為數不少的投訴信,拆開第一封。“這是一個模特兒寫的,你在拍攝過程吃她豆腐。”
“還有客戶投訴你,強制收取回扣。”廖宛蓉冷笑地拆開第二封信。拆著一封封的信,時心紫一顆心隨著越來越嚴厲的投訴降到谷底。
“劉智彬,你自己拿去看,光一個月就有二十幾個人投訴你,每一條罪狀我都可以上法院告得你身敗名裂,而我只是開除你,對你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這些東西都是假的,是……”他辯無可辯,突然將矛頭轉向廖宛蓉。“這個女人,她一直看我不順眼,所以造假這些投訴函害我,心紫,你千萬別上當了。”
“宛蓉來公司才三年,而我收你的投訴函已經收了五年。”如今想來只覺荒謬,她那時不知吃了什麼迷藥。
蒙了心肝,才會被他騙得團團轉。傻啊,真是好傻!
瞧來這女人是吃了柁秤砣、鐵了心,絕不可能再回頭了。劉智彬心想,但他在她身上投注了這麼多心血,五年的歲月都賠進去了,在沒得到足夠的好處之前,他怎甘心離去?
“心紫,我……”劉智彬驀地屈下雙膝。“我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一定會改的。”
這就是她愛過的男人!時心紫覺得可悲,原先因為他的背叛而產生的怨恨也隨著他的蠕弱表現消逝殆盡。
這樣的男人不值得她再施用任何一種感情,恨與愛都一樣;能與他劃清界線,從此老死不相往來才是最大的福氣。
“劉智彬,我可以不計較你在公司裡的胡作非為,但我們之間已徹底完了!”
想不到他都這麼求她,她還是一點舊情都不念!劉智彬也火了。
“你是不是有其他男人了?所以才急著甩掉我,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你怎麼敢跟我說這種話?”時心紫想不到這男人不只無能、還無恥。“劉智彬,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我不想再見到你,聰明的你自己走,否則我要叫警衛了,被人趕出去的下場可不好看。”
“哼!一句話就想趕我走,哪這麼容易?”既然已經撕破臉,劉智彬也就不在乎顯露豺狼本色了。“我在這裡,日夜幫你工作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