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這老嫗的行為卻又將自己所有的假設全部推翻了。
本來,若是在一個城市之,李承澤自是不會有這樣的疑惑,然而這裡乃是大南山,大南山不但多有虎豹等兇獸,更有許多行事不能以常理渡之的妖修。大南山雖然也有人類定居,但他們通常都不會獨自外出,畢竟大南山對他們而言卻是過於危險的。
然而那老嫗還未走出多遠,她便又停了下來,只見她回首望了望向李承澤,這才又去採摘花叢的蘑菇,彷彿方才之事並未發生一般。
見此,李承澤便又再次細細的觀查了一下四周。方才李承澤感覺這才老嫗有所依憑時便已觀查過四周,但上次他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的,李承澤這才會向這老嫗出手,以逼她身後之人出手。
“什麼人,還不現出身來。”李承澤道,此時,他終於發現不遠處有一些極淡的靈力波動,他便以刀指那個方向說道。
“噫,反應還是太慢了一些呢,不過心地卻也善良,至少不會做出殺人奪寶之事,卻也不錯了。”一個女聲道,不久之後,只見不遠處光線出現了幾分扭曲,爾後便有一位女子出現於李承澤眼前。
當這女子出現之後,那老嫗便已為了片片花瓣,進而隨風而逝。
“敢問姑娘一再戲弄於在下,可是有何居心。”李承澤道,此時他便執刀望向這個女子。這女子看似甚為年輕美貌,她身著一襲袖sè衣裳,其肌膚勝雪,其雙目猶似一泓秋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
見到這女子,李承澤心突然升起一陣奇怪的感覺。他只覺自己心如同微癢卻又無法觸及一般,其既然有充實,又似空虛,更有一陣患得患失的感覺。
李承澤只在第二次見到靈茱時,似乎才有這相似的感覺,但那次遠遠不及這次強烈。
“我倒是頗為好奇,你又是如何發現我百花幻像的呢,以你的修為來說,應當還看不出其真假才是呢。”那女子道,僅僅只是淡淡一笑,便似有一種攝人心魂的氣質含在其。
“需知物極必反,姑娘做的過了,自是容易顯露出馬腳的。”李承澤道,雖然這女子給李承澤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但李承澤卻依然儘量讓自己保持有足夠的戒心,畢竟,這裡可是大南山。
“物極必反嘛?那你倒是說說,我有什麼地方做的過了呢。”那女子輕笑道,她語氣柔和,彷彿此時所說乃是情話一般。
“她一個身著漢家衣裳的老人家,出現於如此荒涼的大南山之地,便已是極為古怪之事。若真是一個貪財的普通老嫗,在撿到寶物之時,又怎會拿出來與人炫耀。荒郊野外,她敢向一個陌生男子撒潑,做出如此迫人太甚之事,這一切,哪裡又像是一個老嫗應當做出的事情。方才她看似驚嚇,但將那玉花拋入在下手卻又是十分jīng準,這哪像是一個老嫗。況且,自她說話的風格來看,她就不像是一個不知禮儀為何物的老嫗。”李承澤道,想到剛才那個老嫗,他心卻是極為驚訝的,畢竟,他有好幾次都差點給這老嫗騙過了呢。
“看來,人家的百花幻像果真是這麼一無是處嘛,竟然出了如此之多的疏漏。”那女子道,此時她的臉上似乎又有了幾分哀怨之意。
“哪裡,姑娘幻像幾乎可以做到以假亂真的地步,在下差點就被姑娘幻像騙過了呢。”李承澤道,見到對方表情,李承澤似乎便有幾分失落的感覺,他自己心都不甚清楚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
“不說是位女子嘛,怎麼會是一位小哥的。”那女子又輕輕笑道,對於幻像之事,她也不再多談。
“師父是讓我來找你的嘛?!”李承澤道,這女子在一顰一笑之間似乎都有幾分勾魂攝魄之態,讓人不免有種魂牽夢繞的感覺。見此,李承澤的思維似乎有都幾分遲鈍飄渺起來。
“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