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十分與眾不同的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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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2、燥意
222、燥意
見雲舒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李敢心中不由的有些竊喜。
“陳芷珊那個女人,真是讓人看不透啊,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惡女人,也是我見過功夫最好的女人打起架來,幾個男人也打不過她。”他一面觀察雲舒的神情,一面說:“可她唯獨敗在過桑弘羊手下,也不知道為什麼,桑弘羊的拳腳功夫明明連我也不如的……”
雲舒壓下心頭的一些不順暢,笑著說:“勝敗乃常事,說不定陳小姐一時不慎,讓大公子佔了個便宜才贏得她。”
李敢“嘿嘿”笑了,說:“也是,女人心不在焉的時候,打架肯定輸了。”
雲舒察覺出李敢故意把她的想法往一個方向引導,心中略有不快,便起身說:“天色不早了,路上不好走,我先回去了。”
李敢連忙起身送她出帳,又說:“你現在住在哪?等桑弘羊回來那天,我帶你去關外接他”
雲舒停步看了李敢一眼,因心中實在想早點見到大公子,便說:“我住在聶翁城外的田莊上,就在三岔溝那邊。”
李敢記下了,說:“成,我到時候得了信過去接你。”
自打從李敢的營帳裡出來,雲舒的表情就有些陰晴莫測,墨清跟她並肩騎馬,十分擔心她會不慎從馬背上掉下來。
看她分心分的實在嚴重,墨清開口問道:“出了什麼事?李敢對你做了什麼?”
說著,似是要調轉馬頭回去找李敢算賬。
雲舒回過神來,強笑著說:“沒有,只是聽說大公子這兩天就回來了,也不知他現在是什麼樣子,想這個事情,想的有些出神。”
墨清半信半疑的點點頭,雲舒策馬加速,他不做它想,急忙從後面跟上。
也不知為什麼,“陳芷珊”這個名字像個樁子一般,牢牢的在雲舒心底紮了根。她雖然知道李敢有些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她不可多想,但是心裡任然有些不受控,一股一股的煩躁之意如同浪潮一般向她襲來。
出身好,長得好,功夫也好……雲舒想著那個尚未謀面的女子,嘆了口氣,真是讓人羨慕呢。
雲舒不知怎的,突然覺得自己配不上大公子,要出身沒出身,相貌也就那個樣子,功夫更談不上,還處處要受人保護。
“不行、不行,不能胡思亂想,我跟大公子七年的感情,豈是別人能比?”
是啊,從大公子把他從河塘裡救起來,眨眼就七年了。
她陪他進長安打拼,一起經營,一起努力,看著彼此漸漸長大,漸漸變強,漸漸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地,這種情分,何人能敵?
可是……陳芷珊跟大公子一起進匈奴,這算不算同生共死,並肩作戰?
搖搖頭,雲舒揮去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咬著牙又想:“大公子身邊出現過各種條件好的女子,他絲毫都沒有動心,我要對他有信心,這亂七八糟的在擔心什麼?”
雲舒有點不懂自己,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變得如此患得患失。
當初皇帝要給大公子賜婚的臨江翁主,還有桑家極力主張的丞相府田小姐,條件不可謂不好,可大公子絲毫不在意她們,雲舒也從來沒有擔心大公子會喜歡她們。怎麼現在只是聽李敢說了兩句,就對這個陳芷珊如此憂慮?
是因為兩人分別太久,事情並沒有發生在她的眼皮下,所以沒信心嗎?
不行不行,兩人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她不可這樣胡思亂想
窗外田蛙的叫聲傳到屋內,“呱呱”的惹人心煩,雲舒起身關了窗,又覺得氣悶,又把窗重新推開。
這番折騰把睡在小床上的雲默吵醒了,他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