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出神入化。
尤三郎當然不知道西北騾馬棧的大掌櫃金不換七歲就在馬背上翻滾,一鞭在手,再烈性的野馬也會被他馴服,當然,他用鞭打人更是平常事。
尤三郎已經捱了三鞭,三鞭挨在身上卻令他痛的如刀割一般。
金劍不稍頓,“咻”的一聲迎著再次抽到的皮鞭上,“切”!只見金劍過處,長鞭立斷。
尤三郎膽子壯了。
他還發出得意的冷笑聲。
金不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長鞭兩丈三,比拇指頭還要粗,刀劍再是鋒利,也會因為韌性而不易被砍斷,敵人的金劍……
金不換也是個不信邪的人,皮鞭斷了一截他不收,半旋身又是一招“野龍搖尾”。
“切……切……”
尤三郎的金劍連七切,一直切到金不換的皮鞭只剩下個尺長的把手。
那把上套著尖刀,尤三郎剛才還領教過。
他面對金不換厲聲笑道:“趕騾子的,你的威風何在?你挨宰吧,兒。”
金不換的尖刀飛旋,他已忘了敵人的金劍能削斷他的皮鞭,當然也能削斷他的刀。
果然,聞得“切”的一聲脆響,金不換手中短刀已被尤三郎的金劍切為兩段。
尤三郎的膽氣更壯了。
金不換急忙往大廳外面掠,但他的輕功要比尤三郎的差很多。
如果騎在馬上幹,尤三郎準吃大虧,如今卻在地上殺,尤三郎就比金不換的輕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