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SZ號?”
程偉微笑著點頭:“054型,最新型的國產驅逐艦,全海軍只此一艘。”
這下郝靚也驚奇了,完全明白單爾信極力壓抑的興奮因何而來了,男人,對於車啊,船啊,武器啊,似乎有著與生俱來的狂熱。
程偉顯然對自己帶來的驚喜很滿意,仍在絮絮叨叨地說著這艘艦船的獨特和難得。單爾信一邊認可地點頭,一邊準備登船,他帶些欣慰地道:“這上面使用的VLS系統(垂直髮射系統)和相控陣雷達都是我國自制的,其中相控陣雷達是我參與的研發中第一個投入使用的,就像是自己的女兒,出嫁後總是要關心她過得怎麼樣。”
單爾信一個小青年說出這麼老氣橫秋的話本身很詭異,郝靚又聯絡到昨天覺得他年輕十歲的想法,忍不住就想笑,可更愛笑的程偉卻沒笑,他嘴巴張得能吞下個雞蛋,半天才緩了過來,只是接下來再也不提這艦艇如何先進了。
單爾信的注意力都在艦艇上,自然沒注意到這一點,郝靚卻發現了,和程偉的目光接上,善意地給了他一個笑容,又以目示意看了看單爾信,程偉見單爾信心無旁騖的樣子,方又自嘲似的笑笑,笑過之後便坦然了。
有了程偉處長的帶領和引薦,以及恰到好處的介紹,艦上的保障人員很快接受了單爾信和郝靚的存在,郝靚的到來尤其受歡迎,原本艦上只有一個四五十歲的女軍醫,來了郝靚,她有伴了自然高興,一船的大老爺們兒看來了個美女,更加高興,雖然美女旁邊有個氣場強大的護花使者,但緊張的軍演間隙,有美女養養眼也不錯嘛!大家都很容易知足的。
雖然生長在水鄉,但乘坐軍艦的水上生活,對郝靚來說還是很新奇的,不過她不暈船這一點倒是讓軍醫大姐很欣慰,聽說她是第一次坐船出海更是驚奇了,連連地誇她身體素質真好。
單爾信一登艦,如海盜入了寶山,魚兒入了大海,一轉眼就不見蹤影,恐怕連自己姓啥都忘記了,更別提帶著過來的郝靚。演習剛剛開始,郝靚和軍醫王大姐都是“備用”人員,自然清閒,就在艙室裡閒聊。
郝靚本身,對於獨自待在艦上無人可供八卦的王大姐來說,就是一座寶山,她充滿了好奇心:“跟你一起來的小夥子年紀輕輕就是少校了,很厲害嘛!”
郝靚點頭:“那是,他是我們領導。”
王大姐眼睛閃著光:“那你們這領導可真夠平易近人的,我看他登船讓你先上,走路走在外面,說話還看你臉色,似乎生怕你受傷或不高興。”
郝靚尷尬了,她自認是挺懂禮貌的一個人,可在單爾信那裡,由於“潛規則”的原因有了不正當關係,在心理上就沒把他當回事,安享他的照顧,再說女士優先也是能說得通的,就是沒想到中國的國情,尤其是軍隊這種等級森嚴的地方,女士的優先順序並不如領導,那麼兩人的相處模式落在有心人眼裡就有問題了。
郝靚擦了把汗,滿足了王大姐的好奇心:“其實我們是繼兄妹,家裡長輩託他照顧我來著。”
王大姐更感興趣了,又問:“沒有血緣關係吧!”雖然是問話,語氣卻十分篤定。
郝靚只得老實回答:“嗯。”
“那就是了。”王大姐一副洞知天機的樣子,表情高深莫測,語氣意味深長,惹得郝靚又擦了把冷汗——大姐,您也是一高階知識分子啊,非得這麼三姑六婆嗎?
郝靚怕話題往八卦之路一去不復返,只好自己強扭:“大姐,咱們這種規模的軍演多長時間一次啊?”
王大姐愣了愣神,才想起回答問題:“每年都有,有時候還聯合別的艦隊,進行全國範圍內更大規模的軍演。”
郝靚點頭,一副求知慾渴的樣子:“這軍演就是亮劍吧,讓人家看看我們海軍的實力……”
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