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就給你做。”
柳含章這才滿意了,又問花嬌道:“如今可有什麼想吃想玩兒的?我給你買了帶回來。等過幾天有了空閒,我帶你出去玩,成日的憋在這院子裡,怪悶得慌的。”
花嬌一聽說要可以出去玩,也高興起來,抬了頭正要回答,就聽園子外面齊婆子的聲音道:“二爺,老爺派了人叫您過去呢。”
柳含章又摸了摸花嬌的發頂,這才站起身來出去了。
柳含章帶著錦墨到了正房,只見侯爺和母親都坐在耳房的坑上,他上前見了禮,田夫人早拉了兒子坐在身旁,上下打量了一番,心疼道:“這些日子忙著考試,又要去南書房侍讀,眼看都瘦了。”
柳侯爺平日肅穆的臉上也帶了一絲笑意,道:“章兒這次雖沒中狀元,考中榜眼也算是不錯了。你今年都一十九歲了,也不小了,可該好好的說一門親事了。如今兵部尚書張家已經派人來求親了,父親倒是有些不太滿意。如今父親倒是看著鎮遠侯家的長孫女兒不錯,還有定陽王家的二女兒也不錯,不知我兒更中意那一個?父親明日就派人去求親去。”
作者有話要說:
☆、初議親侯爺躊躇
柳含章抬頭看了一眼父親,他也知道自己考中了進士,父親就會開始考慮自己的婚事,只是沒想到父親這麼快就物色好了人選。
他略皺了一下眉毛道:“父親選的人自然都是極好的,只是孩兒的恩師吏部林大人已經提過了,想要給孩兒做媒,娶新科狀元蘇元之的妹妹為妻,林大人還說明日要來府跟父親提說此事。我本以為如此佳偶天成,父親必也是歡喜的,就一口應了下來,到那時,父親如不答應,豈不是叫孩兒在恩師和同年面前不好交待嗎?”
柳侯爺聽了,倒是有些意外,他微微頓了一下,腦中迅速的將這件事過了一遍。現如今皇上身子不大好,每五日才上一次朝。高太傅在朝中幾乎是獨攬大權,也就只有吏部的林尚書,因曾是皇上的侍讀,深受皇上信賴,還能說上幾句話,有時在朝中還能與高太傅抗衡一下。如果得罪林尚書的話,確實不太好。
可是那蘇元之的父親畢竟只是一屆知府,而他雖是新科狀元,在朝中卻也還未站穩腳根。要是娶他的妹妹的話,那裡比得上鎮遠侯家的長孫女兒或者定陽王家的二女兒呢?
鎮遠侯也就罷了,那定陽王的女兒雖不是公主,但到底也是帝王之家的出生,高太傅在朝中如此的跋扈,不就仗著他的侄女是皇上最寵愛的淑貴妃嗎?
柳侯爺思來想起,一時也不好決斷,就沉吟了一下道:“如此,我與你母親再商議一下,你先回去吧,要是明日林大人問起,你只說婚事是終生大事,要憑父母做主就是了。”
柳含章見父親一時之間沒有表態,倒也無法,只好點頭答應了,又與父母行了個禮,這才躬身退了下去。出了正院,一溜煙兒的跑到祖母那兒去了。
卻說田夫人對兒子的親事,心中也打著自己的小九九。她思慮著,兒子要是娶了王爺家的女兒,只怕將來會受媳婦的壓制,就是她這個做婆婆的也不好當。所以她倒是更想讓兒子娶一個普通官員家的女兒,只要長的好,性子好就行了。
她思慮了半晌,抬起頭對丈夫道:“章兒說的倒也有理,他剛剛做了官,要是得罪了恩師還有同年,只怕真真是有些不妥。反正鎮遠侯家和定陽王家,咱們都還沒有去求,不如就算了吧。”
柳侯爺淡淡的看了田夫人一眼,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這事兒你就不用管了,我先到前面去招呼一下賀喜的人,等晚上與母親商量一下再說。”
田夫人人低頭應了一聲“是”,又站起身來給他整了一下衣裳,這才將他送了出去。看著丈夫帶著小廝大步的走了出去,田夫人的心中卻是一陣苦澀,自己是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