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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柳含章洗漱完畢,摟了花嬌,很有些感慨:“沒想到我回自己的房,還要偷偷摸摸,跟做賊似的。”說著,又拂了拂花嬌的臉道:“不過,倒是頗有一番偷香竊玉的風情在其中。”

皎潔的月光從雕花的窗稜間投進來,灑入室中一片清輝。柳含章藉著如水的月光,看到花嬌白膩的臉上,泛上了一層輕粉,真如早春粉白的杏花花瓣一般,心中情意大動,渾身如著了火一般,都湧到了下邊的那一處。他聲音有些暗啞道:“嬌嬌,這下你該相信我了吧?這麼長時間都沒讓我沾身子了,今晚可得好好補償補償我。”

自從上次從西水潭遊湖回來,兩人就再也沒有成過事,眼看都一個多月了,自己要是答應了‘補償’他,還不知他怎麼癲狂著折騰自己呢,花嬌就佯怒道:“誰說相信你了,你今晚不去,也許明晚就會去。明晚不去,也保不齊後天不去。”

柳含章有些無奈的看了花嬌一眼,“嬌嬌,她不是普通婦人,她是公主,是皇上的親女兒,如果不是假成親的話,我今晚敢不在她房中嗎?而我今晚沒在她房中,就百分百證明了,我與她是假夫妻。你說公主不願意的話,我以後敢去她房中嗎?”

花嬌低了頭不說話,這些道理她當然也是懂的,只不過是想法子推脫一下罷了。

柳含章見她低頭不語,也知她雖還有點兒懷疑,可也有八、九分信了,必不會抗拒自己了,還是趕緊的,把自己這些日子的錯過的美好找補一些回來吧。他一低頭含上花嬌粉潤的唇,手當然也不閒著,快速的解開了她的中衣帶子。

當他的大手終於包裹住了她豐、挺的飽、滿時,口中不由舒服的發出了一聲喟嘆,一邊喊著嬌嬌、寶貝兒,一邊在她臉上,唇上、還有白膩的脖子上胡亂得親著。他的下邊已脹得生疼了,真想分開她的雙腿,不管不顧的衝進去,可是又怕她疼,只好忍耐著,用唇,用手在她胸上,小腹上親著,拂弄著,另一隻手更是伸到她的腿、間,覆上她嬌柔的花瓣。

等她終於一片溼滑時,柳含章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她的腿來,一下子衝了進去。

倒把花嬌疼得差點喊了出來,卻被他堵住了嘴。感覺到他停在了那裡,花嬌才舒了一口氣,卻又聽到他在耳邊戲謔道:“小聲點兒,別叫丫頭們聽到了。”

花嬌又羞又惱的打了他一拳,卻引得他呵呵輕笑,下面更是壞心的大動。

事後,花嬌累極睡著了。第二日一早,睜眼一看,柳含章卻已不再身邊,想是早已走了。是啊,他今日還要同公主一同到宮中去謝恩呢。再說了就算是假夫妻,也總要偽裝一下的。他必是到公主房中去了。

花嬌只覺心中有些空寂,他有了名義上的妻子。他要與自己親熱,還要翻窗越戶,兩人既不似是戀人,更不似是夫妻,倒似是偷情的奸、夫yin、婦。

這種感覺很不好,並且花嬌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種前途渺茫,世事無常的感覺,總覺得未來很沒有保障。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從小黑屋中爬出來了……

☆、回門日含章驚變

自從皇上稱病以來,太子開始代理朝政。

太子宮中,太子剛剛下朝回來,正在急急地換下朝服。初夏的陽光透過雕花的窗稜,照在太子的臉上,投射出幾分沉鬱,又帶著絲絲焦慮的興奮。

今兒是瑞煙新婚的第一天,是她回宮謝恩的日子。太子一想到她如今成了別人的妻子,就算只是名義上的,也忍不住暗暗地咬牙切齒。這一切都要怪高希聖那個老東西,暗中支援該死的六呆子!不然的話,自己要是地位穩固,又怎麼會出此下策,把自己的女人推到別人門上!

太子在朝上就暗中咬牙,胡思亂想,好不容易捱到了下朝,急急地就回來,卻又不知穿什麼衣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