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襲爵的話,皇上體恤,必是不用降等了。只可惜你卻是個次子。”
柳含章聽了,微愣了一下,這朝中也曾有過非嫡長子繼承爵位的,不過那也是嫡長子犯了忤逆不孝,結黨營私之類的大罪過,由皇上下旨,才能剝奪襲爵權,而給不給別的兒子襲爵,也要由皇上開口才行。
父親這麼說是什麼意思,莫不是真的想要讓自己襲爵,還是隻是對大哥失望了,所以隨口一提?
其實爵位只不過是一種榮耀,既無實權,俸祿也不多,柳含章對此倒沒多大興趣,再說這種事兒,他也不好插嘴,就只說了句,“父親也不必太過擔心,也許皇上到時會特別開恩呢。”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送上
☆、情切切良宵劍語
柳侯爺也知現在說承襲爵位之事還有些太早,就抬了抬手,叫柳含章退了下去。
柳含章回到惠風院時,只見裡屋的燈已經滅了,只外間還亮著昏黃的光。心想花嬌今日倒是睡得早,這才剛剛吃過晚飯,就乏了,莫不是今日練劍累著了?
柳含章看了看自己手中拿著的兩把劍,一把是紫檀木做的,是給花嬌練劍時用的,以防她不小心傷到自個兒。還有一把卻是一把嵌寶松紋天虹劍,劍身寒光如水,雖不說是削鐵如泥、吹毛立斷吧,卻是算的上一把寶劍了,這還是他前幾年在一個古玩店無意中見到,花了高價錢才買到的。
他想著花嬌既然學了劍,總該有一兩件像樣的兵器,不然的話,光用手白比劃,哪裡能學得好。柳含章本想著讓她高興高興的,誰知她卻已經睡了,就微微的嘆息了一聲,看來只好明日一早再給她看了。
齊婆子見柳含章回來,忙叫人來伺候他洗漱了,又掌了燈要去開裡屋的門。柳含章忙擺了擺手,輕聲道:“不要著燈了,她已睡下了,別再驚動了。”
齊婆子頓了一下,心中高興,瞧二爺多知疼知熱,花嬌跟了二爺也算是有福氣了。她忙低頭應了,叫丫頭們都退了下去,將外間屋的燈也吹熄了,這才關好了房門下去了。
柳含章一推門進去,就看到花嬌並沒有躺在床上,而是摸著黑站在屋子中間。他不禁扼首一笑,重又點上了桌了上的白瓷蓮花燈。
明黃的燈光亮起,柳含章這才看到花嬌直直的站在屋子中間,手中拿了一根金簪。柳含章心一驚,莫不是她又要尋短見?還是又要刺他?他心隨意動,如風一般搶到她身旁,扣住了她拿著金簪的手。沉聲問道:“嬌嬌,這黑燈瞎火的,你拿根簪子站在這兒做什麼?”
花嬌抬頭一看,他臉都有些發黑了,也知他誤會了。其實她只是偷偷的在練‘劍’罷了,黑著燈只是想讓齊大娘以為自己睡了而已。
她看著柳含章,嗤的一聲笑了,“不是你說不讓別人知道我練劍的事兒嗎?我又沒有劍,只能用簪子了。”
燈光下她的笑顏是如此的美好,暖暖的,如春花綻放一般。有多久沒有看到她這樣發自內心的笑了?好像就只有第一次遇到她時,她在山間幽靜的林中,騙他們說她是花妖的時候這樣笑過。後來她有過感激的笑,也有過無奈的笑,卻再也沒有這樣真真開心的笑過了。
柳含章拿眼直直的,一瞬不瞬的看著花嬌,似是要把這笑顏永遠的映在眼底,裝進心中。
“喂,你幹嘛呀?”花嬌被他盯的心中有些發毛,也不知自己哪裡做錯了,還是用簪子當劍使,他覺得不可思議了?
花嬌剛想掙開柳含章的手,卻被他一把擁在了懷中,薄唇壓了下來,精準而強勢的親了上來。
“唔……”花嬌用手胡亂的打著他,她今天練的招式還有一個不太明白的地方,想要問問他呢,她可不想將時間浪費的卿卿我我上。
可是花嬌的力量在柳含章的面前太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