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愛國擠出姬文從小畏忌的巴掌。
“那你敢不敢喝?”瞧見姬愛國如此,姬文激將道。
“激將法太落伍了,不過我願意上當。我兒子給我的藥,就是毒藥我也敢喝。這毒藥是飯前還是飯後?”姬愛國擺了擺手,臉上抹著一絲毅然決然。
姬愛國難得與兒子有興趣與他說話,自然不會放過。姬愛國記得他與兒子交談,無非是兩種,一種吩咐,二種教育。和聲細氣的說話,嬉笑怒罵的交談,還是首一回。
“隨便啦!”姬文忽然發現話中有異,“這不是毒藥。”心中又加了一句,“這是用命換來的。”
姬愛國擰開蓋子,藥液倒入蓋子,發現剛剛好一格,就停下來,小心翼翼地放好瓶子,這可是兒子的心血。又把乘著藥液的蓋子在鼻子前劃過,滲入鼻子內部的是一種不知名的香味,這種香味讓人為之著迷。姬愛國抬頭喝下,一種很溫暖的液晶從咽喉滑落,“不錯。這毒藥還挺香的。”
“爸,怎麼樣,有感覺嗎?”姬文看見父親喝下藥液,迫不急待的問道。
“你以為是仙丹啊!”姬愛國丟了白眼過去。
“這種藥在這裡真的仙丹藥。”姬文很認真地點點頭,道。
“美得你。”姬愛國當然不會相信這點像飲料的藥液能治好老胃病。
知道父親不會相信,姬文也沒有失落,幾天後,事實勝於雄辯,那時,容不得他不信。姬文攙扶起姬愛國,道:“爸,現在天也晚了,柴就不用劈了。你兒子我肚子餓了。是不是應該煮飯了?”
聽聞,姬愛國佇足側頭,煞有介事的盯著姬文,道:“你出來工作已經三年了吧?還沒有學會做飯嗎?”
“我是出來了是工作,不是出來做飯。”
“也是,不過為了你能按時的吃飯,你娶個老婆吧。”
“老婆還在人家肚子裡,你等著吧。”
“此不是還要二十年。你說得是你孩子的老婆吧。”
……
羅香蘭離家一個月的時間裡,第二次有人使用廚房,第一次是姬詳,第二次當然是姬愛國父子兩。姬文不會做菜,但是可以打打下手,掏米,做飯,摘菜,洗菜就落到姬文的肩膀上。
姬文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傢伙,從小有姐姐幫忙著做,長大了羅香蘭又讓他做,說是進廚房的男人沒出息。所以這次他只得硬著頭皮去做。
做飯其實很簡單,但是對於姬文來說,難度不小。他從米缸取出兩人份的米,用清水不斷沖洗,沖洗得差不多了,就把米放入電飯煲,至於放多少水呢?姬文不記得,於是選擇憑感覺這條路。瓢著幾碗手倒入電飯煲。
摘菜,洗菜倒沒有問題。姬文經常一邊看著母親摘菜,洗菜,一邊跟母親天南地北的聊天。可是切肉片就有點難度,這肉鬆鬆垮垮的,每刀下去,它都要擺動一下,一刀下去,上層還正常,下層就開始切偏,大小不一,厚薄不一,看得讓人鬱結。
當所有的一切準備好了,在姬文的呼叫聲中,姬愛國戀戀不捨地從電視劇中走了出來。胡亂來炒了二個菜,就叫姬文出來吃飯。
看著飯桌上的飯與菜,姬文鬱悶啊。
飯不成飯,成為粥,菜不成菜,成為炭。這頓飯還真是失敗。
“爸,牛,你牛,你真牛。”姬文忍不住給姬愛國一個大母指,“還說自己會做飯,結果做出來的是炭。你還真有臉說自己會做飯。”
姬愛國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隨即吐掉,感慨萬端道,“自從你媽來了,我就沒入過廚房。說起來也有二十多年了。那時你哥還沒有失蹤,一家人完完整整,現在欏是少了一個,唉!。好了,不說它了,你去煮二包泡麵吧。”
姬文一怔,這個不知名的哥,在他的印象中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