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道,現在你們哪人都失蹤了,還有時間敘舊,真是閒啊。
我又是一臉驚恐的看向季蘊,他今天簡直是變了一個人啊,以前他在江千帆面前一般都是冷著臉不說話,這樣也不至於將兩人的關係鬧僵,可是自從這個寧祁的男人出現,季蘊就一副炸毛的樣子,嘴裡是霹靂巴拉的毫不留情。
果然這句話戳到了江千帆的痛點,他點了點頭,問我的腳沒事吧,他先去看看醫生那裡有什麼事,待會再來找我說話。
江千帆一走,那個寧祁自然不會待在這裡,跟著他一起走了。只不過走之前目光還掃了我一眼,撇了撇嘴,眼睛眨了眨,一副調皮的神情。
我頓時又愣住了,就差點發花痴了,可是手臂卻被季蘊擰了一下,他挑眉,嘲諷道,好看麼?繼續追上去看吧。
我意識到他不高興了,於是死勁擺手表明自己的立場,道,不不,一點也不好看,我只是好奇而已,第一次見到明星哎!不過他當然沒有咱們季蘊鬼大爺長的帥啦。
他繼續挑眉,道,鬼大爺?
我這才發現自己一緊張又把私底下對他的稱呼喊了出來,於是乾笑道,哈哈哈,鬼大爺,綽號,很適合你。
季蘊卻不領情,顯然是在氣頭上,白了我一眼,警告道。
沒事別和這個人靠太近,危險動物。
我立即狗腿的諾諾說是,心裡默默的吐槽,這做女人做到我這種份上也是丟人啊,連個帥哥都不準看,簡直天理難容。
季蘊卻猜到我心裡在想什麼,一把拍了一下我的後腦勺,說,別以為我是和你說著玩,你是我的老婆,這個問題不用我再次宣告吧!還有,我覺得那個青龍山我們得去看看了。
我表情嚴肅起來,問他為什麼
季蘊說,你剛剛沒有聽到嗎?江千帆說他們這次回來是忙祖墳的事情,平白無故他們幹嘛要去青龍山,我猜應該是在找什麼東西,況且我覺得你爺爺的事情和這個有些關聯。
我疑惑道,你不知道他們家的祖墳在哪裡嗎?我們直接去看就行了。至於我爺爺,怎麼會和江家有關。
季蘊卻是神秘的笑了笑,拍了拍我受傷的左腳,道,這傷疤還沒有好呢,你說為什麼有聯絡。
我瞬間明白了,季蘊的意思難道是說咬我的這條屍蟲很有可能和江家有關,而這條屍蟲又是爺爺身上跑出來的,那麼爺爺的死或許和這有關係?
見我明白了,季蘊高興的摸了摸的我腦袋,感嘆道,有了那個唐朝鬼的手指頭,你真的變聰明瞭,我很欣慰。
我冷汗不知覺的滑下,摸了摸身上放著的錢包,看來這根手指頭還真有點效果。
嘴裡嘟囔著,揣著這根手指頭,我覺得就像揣了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不知道那個鬼什麼時候又會來纏著我,你對付他都夠嗆,我就更不用說了。
季蘊溫柔的笑了笑,道,你與其擔心這件事,還不如想想你這腳怎麼辦?那青龍山估計得去一趟,你只能待在家裡了,但是我離你遠了又不放心。
我樂了,說,那還不簡單我也跟著去,你揹著我就行了。
季蘊身子頓時一個踉蹌道,你那麼重,我揹你豈不是什麼都做不了。
我撇嘴道,說誰重了,這次還不是因為你讓脫鞋的,不然我也不會被那屍蟲咬到。
童珂依舊躺在隔壁病床上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我們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真是羨慕他,能吃能睡,餓不死。
第二天休息了沒多久,江千帆就來了我住的這間病房,同時跟著的還有那個之前有過交集的駱思純,她拄著一根柺杖,看那樣子並不太嚴重,估計就是腳扭傷了而已。
還真是巧了,兩個人都傷在右腳上,只不過顯然我受的傷要重一些,她第一眼進病房看到季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