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壽衣,僵硬著一張臉同樣的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除了那吹鑼打鼓的聲音之外,顯得有些死氣沉沉的,那群隊伍走得很慢,抬著一個紅色轎子,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只不過我覺得有些詭異的是,為什麼一旁有人在撒著白色的紙錢,這不是陰婚啥的嗎?為啥搞得跟送葬的一樣啊。
可是就在這時季蘊突然拽過我,伸手摟住我的腰原地一個打滾,我和他順勢就掉到了路邊的野草堆裡面,而那個李瞎子和那個陳越則是慌張的站在原地,根本就沒有發現我們什麼時候不見了。
我趴在地上開口想問季蘊這是幹什麼,他卻捂著我的嘴巴,在我的耳邊輕聲道,不要發出任何聲音,這是百鬼抬棺,你仔細看。
百鬼抬棺?我往季蘊所說的看了過去,發現那鬼魂隊伍中的肩膀上抬著的哪裡是什麼紅轎子啊,分明是一個大紅色的棺材,眾鬼抬著這口棺材,慢吞吞在大道上行走著,我低頭看了看,發現這些人的腳根本就沒有著地,難怪我看起來是晃晃悠悠的,這根本就是飄過來的,而且還有一個鬼專門舉著一個布幡,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冥字!
這些鬼魂全都面無血色,臉色慘白一片,只不過每個人的頭上都有一點的嫣紅硃砂痔,而抬著的這口寬有兩米,長有三米,棺材十分的巨大,直接將正道塞了一個嚴實。
我側頭問了問季蘊,奇怪道,為什麼這些鬼的額頭上都有一顆美人痣啊?
季蘊白了我一眼,伸手一把按住我的腦袋將我按到了地上的土裡,輕聲道,不要說話,你沒有看到這些厲鬼都是女的嗎?女的當然有美人痣了。
我爬在地上吐了吐剛才被季蘊整得滿嘴泥巴,心裡將季蘊罵了一個遍,但是卻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音,連呼吸都不敢大聲一點,就怕驚擾了這群鬼魂大部隊,到時候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李瞎子顯然也是一個有見識的,他見到這陣仗,雖然反應慢了一些,不過還是快跑幾步躲在了另一邊上雜草叢裡面,只有那個陳越還傻站在哪大道上,眼神兇惡的看著這個隊伍,半點讓路的意識都沒有。
而那些厲鬼都跟沒看到他似的,直接抬著棺材就從他的面前穿了過去,這下不說陳越那麼大的膽子,我也是嚇呆了,也真是佩服這個男人的勇氣。
季蘊卻在我的耳邊冷笑,道,不自量力,人想與鬼鬥。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的問道,這麼多的厲鬼怎麼都看不見那個陳越啊,他明明進站在大道中間的啊。
季蘊淡淡道,陳越是混混出生,手上沾了無數條人命,身上有極大的煞氣,就算是鬼魂也怕他三分,不過他現在不躲不避的站在大道中間,真是蠢呆了,等到那棺材從他的頭頂上抬過去,他估計也沒有命活了。
我立刻吃驚道,那你不拉他一把,萬一他死了,你要找的東西怎麼辦?
季蘊卻安撫似的摸了摸我的頭髮,道,沒關係,他要是就這樣死了,對我們也就沒有利用價值了,你看著吧。
我狐疑的看了一眼季蘊不知道他這話的意思,難道說這個陳越也有什麼過人的本事嗎?我爬在草叢裡面看著大道中間一隻手傻傻站著的陳越。
他似乎也知道這是一群厲鬼,所以他下意識從他隨身攜帶的一個罐子裡面掏出了一些東西,他蹲在地上將罐子裡面的東西一個勁的往外面倒,而那罐子裡面居然爬出了一隻只五彩斑斕的蜘蛛,我頓時嚇得渾身發麻,聽說顏色越鮮豔長得越好看的蜘蛛也就是最毒的蜘蛛,隨便扎人一下就能死翹翹,沒想到這個陳越居然隨身攜帶這些東西,看來他剛才用匕首對付我還是客氣了的。
可是那是一群鬼又不是人,他放蜘蛛幹什麼?畢竟我曾經見過華珊珊的蠱蟲,那場面可比現在的蜘蛛嚇人多了,我就從一開始的吃驚到了現在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