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眶裡面流了下來,滴落在我的臉上。
他輕聲道,你是許願,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過誰,或許一開始我接近你的時候只是想找一個寄宿的正常人,但是後來的相處中我漸漸發現自己喜歡上了你,你這個人很固執,固執得讓人有時候想掐死你,但是有時候你又蠢得要死,別人對你好一點,你就恨不得用自己最好的東西去報答別人。
我知道你心裡有顧慮,我也從來沒有對你解釋過。但是你現在認真的聽我說,我愛你,這三個字很容易說出口,但是我想用的是自己的方式來守護你,我曾經喜歡過江挽晴,但那也是曾經,因為她為我付出過很多,我把這個當成了喜歡。直到後來遇上了你,我才知道喜歡和愛不一樣,對江挽晴我是感激,但要我放棄你,則是痛得心口都喘不過氣。
他將自己的頭放在我的肩膀上,就像是每一次他傷心難過的時候那樣,似乎我的肩膀就能讓他鎮定下來,他悶悶的聲音傳來道,現在我不想再因為任何的事情放棄你,所以,你能相信我嗎?
我能相信嗎?從他在江家墳地裡面眼裡流出來的血淚我就知道了,愛一個人並不是甜言蜜語的掛在嘴邊,而是危險時,他能奮不顧身的為你擋下整個世界。
而這樣的季蘊是我一直喜歡的季蘊,他一直扮演著我的保護傘,危險時他總是第一時間的出現在的面前,難過時他雖然不安慰我,反而冷嘲熱諷,但是這樣嘴毒的個性不正是我愛他的一點。
這一次我主動的將唇湊上了他的嘴角,人生難得瘋狂一次,愛我所愛,又何妨?
兩具身子火辣的貼在一起,我的一顆心終於放下,靜靜的沉淪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棺材外面的咚咚聲已經消失不見了,我疲憊的躺在棺材裡面,眼睛死死的瞪著棺材板,臉上一直掛著傻笑。
季蘊有些不滿的捏住了我的鼻子,冷道,你笑什麼?腦子壞啦?
我卻噗嗤一聲再也忍不住了,轉過身捂著嘴巴偷笑,看來那個江挽晴真的沒有和季蘊生過孩子,因為季蘊那笨拙的動作分明就是第一次,看來他是***這句話真的不假。
他卻十分的不滿意,哼哼道,你這樣笑,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還想再來一次?
我趕緊擺手還是別了,這棺材裡面雖然刺激,但免不了人家底下那口棺材蹦出一個殭屍,我和他現在這樣已經對別人是大不敬了。
他幫我穿好衣服的時候儘量的不碰到我手上的傷口,動作小心翼翼,然後自己起身推開棺材蓋,剛才我忘記問他是那裡來的天生神力,居然一個人把幾百斤的棺材蓋子輕而易舉的就給推開了。
鑽出大棺材之後發現石室裡面已經沒有殭屍和那兩個人的身影,我問季蘊現在該怎麼辦,季蘊卻一直盯著那最底下的那口棺材一言不發。
我奇怪的走上前,拉著他小聲的問道,這底下的棺材裡面不會真的有什麼東西吧?要不你推開看看?
季蘊對著我犯了一個白眼,輕聲道,你還真以為我是力大無窮,這頭頂上的這口棺材少說也有一千斤,而當初這樣擺法的人自然是想用這頭頂上的棺材去鎮壓這底下的石棺,既然被人這樣忌憚,我們冒失的開啟棺材,肯定會惹出大禍的,到時候別說是你了,咱們倆都得報廢在這裡面。
我哼了哼,雖然臉上滿不在乎,身體卻偷偷的移動了一下離那一口棺材遠一點,要知道剛才我和季蘊還在人家棺材上面那啥……這絕壁是在找死啊,但願這棺材裡面的人一直被棺材壓著,不然絕對不會放過我和季蘊的。
跟著季蘊走向了另一個漆黑的隧道,我不知道跟著季蘊從一個隧道鑽到另一個隧道走了多久,反正腿都給走酸了,正在我走不動了的時候,季蘊突然往一旁的泥土牆上一撞,我正想罵他在犯傻呢,他這一撞居然就撞出來了一個大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