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我就在無人的公路上飆得很快。但是這裡距離高速還有一段泥濘的小路,這天根本就沒有下雨,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一截路總是水淋淋的,每次開過去都要濺許多的泥巴。
眼看馬上就要到那泥濘的小路了,我開得慢了一些,儘量的不去開到了那小水窪裡面去,可就是在這時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條小路上竄上來了一個大紅色的身影,這個人穿著一身大紅色的棉襖,肩膀上扛著一個鋤頭,好像是附近的村民。
我心想我都在這裡晃悠了好幾天了也沒有見到村民了,今天卻讓我恰巧碰見一個,心裡不知道怎麼的總覺得有些古怪,但是我也沒有多想,這附近有一個村子,我是知道的,應該就是附近的村民吧。
我一邊打著方向盤,視線卻一直粘在了那件大紅色的棉襖上,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這大紅色的棉襖十分的刺眼,看久了,心慌慌的樣子,眼看車子就要超過那個穿著大紅色棉襖的婦女了。
那個扛著鋤頭的中年婦女突然停了下來,還轉過了頭,頓時一張慘白得毫無血色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驚得呼吸一窒,腳不由自主的就踩下了剎車,可是這時就怪了,剎車就跟失靈了似地,方向盤也在飛快的轉動,這條路本來就很狹窄,這方向一變就直直的對著那穿著紅棉襖的婦女撞了過去。
季宸因為超度耗費了大半的精力,正在副駕駛上補眠,聽到我的慘叫聲立刻反應過來,皺著眉頭伸手就去抓我的方向盤。
他的手正好的覆蓋在我的手上,我頓時感覺到了一股溫和鎮定心神的感覺圍繞著全身,心口也沒有剛才那樣發慌的感覺了。
而方向盤也被他大力的扳開,車前對著那個中年婦女的衣服邊上擦過,我頓時驚險的抹了一把汗水,一腳剎車踩到了底,總算是躲過一劫。
差點嚇死我了,剛剛怎麼突然方向盤和剎車都失靈了呢?我還沒有回過神來,季宸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下去看看,那人有沒有受傷。
我這才回過神的跑下車,找了一圈發現一箇中年婦女受到驚嚇一樣的攤到在地上,我趕忙的扶起她,問她有沒有受傷,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中年婦女似乎現在才回過神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哎呀我的媽哎,差點嚇死我了,你們啷個開車的,往別個人身上撞邁?
我趕緊賠禮道歉,說著不好意思,這件事情我也覺得奇怪,這個中年婦女怎麼突然就出現在了小路上,還正巧遇上了我方向盤打滑,這也太巧了一點吧。
而且我瞅著這中年婦女總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沒錯,這種感覺來自於她身上穿著的大紅色棉襖,我只要一靠近這個棉襖就心裡發慌,剛才坐在車裡面腦子裡面居然產生了一個想法,就是往她身上壓過去!
季宸也趕了過來,他是佛家的人,感覺自然是比我還要敏銳,他皺了皺眉頭,拉過我小聲說道,是這件衣服的問題,不行,我們不能繼續開下去了,不然會出事的。
這事情我也知道,經過季宸那麼一提,我也就想起來了,那就是我們開夜車的司機都知道的一個禁忌,那就是在晚上開車的時候遇到了什麼詭異的事情,不要慌,開車見到的第一個人,就買下他的衣服,把衣服鋪在地上,用車輪子這樣直接的壓過去。
因為那個時候是被鬼遮住了眼睛,只能用活人的衣服,帶了一點生氣,壓過去就當做已經把這個人給壓死了,可以欺騙周圍搗蛋的厲鬼,但是相反那個被扎衣服的人就會被轉移黴運。
這個事情列子很多,我小時候玩遊戲都玩過,那就是轉移自己的黴運,假如你最近時運太低,很倒黴,或者是犯了什麼事情,就在大路上丟一些錢。
嘴裡唸叨著把黴運丟開,然後將錢甩在大路上,有路過的路人撿到了這錢,那麼黴運就從你自己的身上轉移開了,到了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