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在我的床上擺下了許多的銅錢。
這些銅錢都擺放得十分的不規律,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季蘊應該是在設定某種陣法之類的,不然不會再我的身邊擺放這些,難道是為了對付季遠松?看來剛才又是我誤會他了,他那自負的個性恐怕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吧。
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我和季蘊之間都看不到那個季遠松的魂魄,難道是用了什麼秘法嗎?
不對,我在靈魂出竅的時候是可以看到季遠松的,既然季蘊想擺陣法來捉住季遠松,那我為什麼不用靈魂出竅來幫季蘊一把呢?只不過這個應該很冒風險,我要是告訴了季蘊,他肯定不會同意的。
於是我打定主意裝睡到底,季蘊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居然也沒有發現我在裝睡,這樣最好,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恍恍惚惚之間似乎是看到了一個黑影快熟的靠近了我的床邊,我眯著眼睛看著他,很想要醒過來可是卻沒有辦法。
一開始說好的靈魂出竅此刻也沒有了作用,在飛機上面,那種寒冷的感覺再一次的侵襲了我的全身,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被冰凍了起來,似乎自己被放入了一個冰凍的棺材裡面,周圍很黑,但是卻有很多的人圍在我的身後。
這個夢做得十分的離奇,我夢到自己死了又活了,然後又死了,一直在無線的迴圈,恍恍惚惚的過了一生,然後又投胎又死掉,這樣不知道迴圈了多少次,我終於在黑暗中聽到了一個空靈的聲音。
那個聲音彷彿在呼喚我,她每叫一聲,我都感覺自己的靈魂彷彿受到了激烈的撞擊一樣,一下又一下的,我很想聽清楚她到底在說什麼,但是卻一點也聽不清楚,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這個聲音應該是一個女人的。
女人的聲音?又是誰呢?難道是我的前世那個許意濃的?她沒有死嗎?
我不知道,我此刻十分的迷茫,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大海中飄零的一抹孤帆,我在靜靜的大海中漂泊著,四周黑漆漆的沒有一個人,我迷茫的看著四周不知道該怎麼辦。
終於黑暗的天空中破開了一道口子,季蘊的聲音從天空中傳了出來,我感覺自己的被一雙大手給搖醒過來,我的眼睛都睜不開,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沉沉的,我看自己還是躺在酒店的床上,但是窗外已經大亮。
我迷茫的問道,怎麼了?到點了嗎?
我想起身結果卻差點一個跟頭栽了下去,季蘊惱怒的看著我道,你乖乖的躺著別動,你發燒了,現在很嚴重,我帶你去醫院。
我發燒了?怎麼會呢?發燒這種小事情根本就不存在我身上啊,自從我身體詭異復活之後,基本正常的生理疾病已經遠離了我。沒有道理會生病的啊,不過看季蘊臉色青黑,我不敢反駁他只能乖乖的躺倒在床上。
在我的周圍卻發現那些銅錢早就被季蘊收了起來,可是地上卻有一大團黑色的印記,好像是什麼東西燃燒過之後留下來的,我奇怪的問這是什麼。
季蘊卻摸著我的額頭準備給我物理降溫,一邊輕聲的說道,沒有什麼,只是一些搗亂的小鬼,我收拾了一下。
我卻狐疑的看著季蘊,真的是小鬼嗎?難道昨晚季遠松真的又來找我了,看來那個教訓還沒有給夠啊,下次再見到他我非得把他弄得魂飛魄散不可!
頭暈腦脹的我根本沒有辦法想任何事情,但是偏偏我懷孕是不能夠吃藥的,不過還好季蘊的身上一會冰一會熱的,只好給我物理降溫,我一邊回憶著晚上做的那個夢,夢裡的那個女人聲音又是誰?我為什麼這幾天總會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怪夢,我沒有告訴季蘊。
他現在恐怕已經足夠心煩了,要是我用這點小事去煩他的話,說不定他會大發雷霆。
見溫降得差不多了,門外的敲門聲響了起來,肯定是沈從修見我們這麼久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