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風,在這街上排的上名字的也不過就是她和金少爺的店,每個月總是會輪上那麼一兩回的,他們都已經淡定了。
“也該到了進貢的時候了。”
清寒淡淡地吐出一句,看著靜柔把手上的煙掐滅在菸灰缸之內,看著它發出細小的嘶鳴聲。
這些事情原本就是挺平常的,官字兩張口,總是要塞掉一張朝著道上的口才行。
她和靜柔坐在一邊,身邊站著無數小弟和服務員,無比的眾星拱月。
嚴子陵站在一邊,眸子光顧著四周,也不知道是不是清寒多心了些,總覺得他的視線有那麼一瞬間冷冷地朝著自己掃了過來。
好吧,清寒想也許他發現了當年的自己曾經對他耍過流氓,但是清寒很淡定,因為就算他現在要計較也早就沒有物證了,光他一個人證不頂事。
在一番地毯式收索之後,和嚴子陵一起進來的幾個警員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彙報情況。
嚴子陵的眉頭微微皺起,再度把視線掃向了靜柔這,眼神之中帶了點不甘心的味道,卻也只能做了手勢收隊離開。
他離開的時候目光直勾勾地看了清寒一眼,嘴唇微動。
這樣的結果當然是肯定的,這種會所裡面怎麼可能會有性*交易,頂多來點親密動作,一般性後續發展都是外帶打包走的,公然在會所裡面,沒被掃黃組掃到之前就已經先被靜柔掃出門了。
工作地點歸工作地點,靜柔有著一種偏執的堅持。
但是從清寒個人角度來看待這件事情則是認為靜柔姐是目光更加長遠,如果在工作地點進行“出臺”運動,那麼會所樓上的計時酒店就沒有人消費了。
只有內需才能刺激消費。
“好了好了,大家接著玩,不要被掃了興致。通知下去今天晚上的酒水我請客!”
靜柔站了起來,朝著今天晚上已經被掃了興致的準備走人的客人微笑地說著,贏來了一片呼聲。
一直呆在一邊候著的小弟們點了點頭開始向其他沒有出包廂的客戶傳達她的意思。
“清寒,需要我讓人給你在樓上開個房麼?”
靜柔姐面帶微笑,接著之前的話題。
“這種好苗子還是留給大客戶吧,我聽說蘇議員的太太很喜歡這種嫩嫩的,還沒招人疼的孩子。”
清寒連連擺手,把手上水晶高腳杯裡面的紅酒一飲而盡,起身。忘記說了,蘇議員同樣也很喜歡這種場所,但是選擇的倒是和蘇太太有點差別,他喜歡勇猛型的,尤其喜歡看鞭子揮舞的場景,那鞭子揮舞起來的時候不要太哈皮。
當然,她是指蘇議員是被揮的那一個。
“我還有其他的約會。”
一直坐在旁邊伺候著的小弟知機,立馬拿了清寒之前脫下的外套,恭敬地雙送送上。
她對於店裡裡面的男人不是很感興趣,因為讓她感興趣的人剛剛離開。
“大小姐慢走。”
齊刷刷的喊聲讓清寒覺得自己真像是一個領導,在小弟的服務下穿上外套,但是在瞧見那一個一個全部九十度鞠躬行禮的小弟,她覺得有點鴨梨山大。
“該幹嘛幹嘛去,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調子,搞得和葬禮似的,看得我還真想來一句‘家屬謝禮’。”
清寒笑著朝著靜柔姐抱怨著,有必要讓這群混江湖的人來點素質教育了不是小日本又沒有辦喪事,別動不動就九十度。
靜柔毫無氣質翻了個白眼,揮手示意她趕緊走,免得再說下去,她會想找人丟這大小姐出去。
果然人在江湖漂,早晚要挨刀。
出了“錦瑟年華”的時候,車子也早早地侯在了那邊,泊車小弟站在一邊,司機開了車門請清寒上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