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儘快找到娰熙殿下,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似乎有重大的事情即將發生。”易雲川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迫。
話音剛落,易雲川化作一道青光,如同流星劃破夜空,祝融與修瑤緊隨其後,如同忠誠的影衛。
他們穿越江河,沿著淮水逆流而上,歷經數月的艱辛,終於在一處偏遠的村落找到了姒熙。
修瑤激動地跑上前,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大聲呼喚:“哥哥!”
姒熙抬頭,看到修瑤,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小丫頭,你怎麼來了?”當他的目光轉向祝融和易雲川時,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他知道,自己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
易雲川凝視著姒熙,他穿著樸素的藍色布衣,雖然顯得有些疲憊,但目光中透露出堅毅。他與村民們並肩作戰,努力阻擋著洪水的侵襲,那風塵僕僕的身影,讓人難以將他與幽都那位地位崇高的大殿下,未來的幽都王聯絡起來。
“殿下,幽都王命令您交出息壤,並隨我們返回。”祝融恭敬地拱手彎腰,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姒熙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他毅然決然地回答:“你們回去吧!”他的聲音雖然平靜,卻如同山嶽般堅定,不容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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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他站在易雲川面前,希望盡力不動干戈:“殿下,此事屬下實在難以交代,懇請殿下不要逼迫屬下。”
易雲川輕輕揮了揮手,示意祝融退下,他的嘴角掛著一抹從容的微笑:“殿下的智慧如同星辰,照亮了幽都,也照亮了人界。然而,您是否曾想過,使用息壤或許並非最佳之策。”
姒熙停下了手中的事務,目光投向易雲川,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以魔君之見,應當如何是好?”
易雲川見姒熙願意傾聽,便繼續說道:“殿下,治水之道我雖不精通,但以我修仙問道多年的經驗來看,河道如同人的經脈,水患如同人的氣血,堵塞不如疏導。”
姒熙微微頷首,似乎覺得這話頗有道理,隨即揮手召喚遠處的一位年輕人:“禹兒,來,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幽都魔君。”
那年輕人步伐穩健,氣質儒雅,面容俊朗,一雙眼睛如同秋水般清澈。
“文命拜見魔君!”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
這位年輕人正是姒熙之子,姒文命,人們更願意稱他為大禹。
易雲川幾乎不敢相信,那個二十年前還稚嫩的小殿下,如今已成長為治水的中堅力量。
“魔君,請您繼續。”姒熙希望大禹能繼承他未竟的事業。
“殿下,息壤遇水而長,確實能加固河堤,堵塞水流,但這違背了天道迴圈的規律。”
“此話怎講?”姒熙的眼中充滿了疑惑。
易雲川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天道迴圈,萬物生長,皆有其自然規律。息壤雖能一時堵塞水流,但長遠來看,它破壞了水的自然流動,違背了天地間的平衡。治水之道,應順應自然,而非強行干預。”
姒熙沉思片刻,然後緩緩點頭:“魔君之言,令我茅塞頓開。禹兒,你可有所得?”
大禹恭敬地回答:“父親,魔君的話讓我明白了治水的真諦。我們應該順應自然,而不是與之對抗。”
易雲川看著這對父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幽都的未來,或許就在這代代相傳的智慧中,悄然改變。
易雲川的聲音如同晨鐘暮鼓,喚醒了沉浸在治水幻想中的姒熙。他的話語如同利劍,直指問題的核心:“殿下,水流自有其道,河道的本意是順應自然,而非人為干預。水患之禍,多因天候異常,雨水失衡,加之河道砂石淤積,河床狹窄。殿下使用息壤,無異於火上澆油,助長洪水之威,豈非顧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