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點太不正常了啊?也不說先上報到團裡面看看情況,更是沒有一個解釋,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再胡亂猜想也沒有用,領導既然發話了,也不敢再追上去找他問個明白,因為部隊裡的一切,講究的是多做事,少說話!既然指導員什麼也不願同我們說,只是讓我們幹,那我們服從命令直接開幹就對了,若現在我再去追上去問他問題就真的去找捱罵的!
想完我也轉過身,對戰友們說:“那咱們還是繼續幹吧,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一塊兒墓碑嘛,我們就盼著它是個半塊兒就好了,早點把它給挖出來,然後再把地給平整了,就能早點收工!”
剛剛挖了那一會兒我其實也挺累了,胳膊有點發酸發脹,就先讓其他戰友挖一會兒再說,我坐在旁邊遠一點的土堆上準備休息一會兒再接著幹。
這時候土官兒不知道從哪裡看到了我,見指導員走了之後,很猥瑣的一路小跑奔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我旁邊的土堆上,然後又摸出來一根紅河煙向我遞了過來,小聲對我說:“生哥,來抽根兒煙吧,提提神!”
我看了他一眼,接過遞來的煙,點著抽了一口對他說:“指導員剛剛在的時候,你怎麼不過來呢?而且不抓住機會問問情況?挖到個墓碑,像這種新鮮事,你早就關不上嘴巴跟機關槍一樣突突起來了,關鍵時候竟不吭聲了?”
土官見我又想調侃他,便猛的吸了一口煙,對我笑嘻嘻的說道:“你當我傻啊!你都沒敢問,我要是問了指導員不又得朝我的屁股後狠來一腳了,我可不自個兒給自個兒找麻煩!”
這個土官兒,平常遇到事情的時候,那小嘴巴就跟機關槍一樣突突個不停的,剛剛也是見他嘴巴閉的挺嚴,順便趁機懟懟他,這小子因為管不住嘴巴的習慣,一有事經常像機關槍一樣叨叨個不停,所以沒少被連隊幹部踢屁股。
這一次倒還是學的挺精明,見調侃他不成功,我也懶得再鬥嘴上功夫了,於是便壓了壓聲音,正經的對他說:“土官兒,你不覺得這裡面有什麼問題麼?”
土官兒聽完,先是沒有吱聲,隨後抽了一口煙才對我說:“我覺得有,但是連隊幹部都沒說啥,我們覺得有問題又有什麼用呢?別說這在部隊營區挖出塊兒墓碑來,就算挖出個屍體,也只能先上報領導再聽指示,不過,尋常來說,挖地挖出來個墓碑怎麼可能這麼平靜呢,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只不過我們參軍時間還是太短了,有些事情或有些歷史是我們還不知道而已。”
我想了想也是,我們來部隊才多長時間,這營區從成立新建到現在估計至少都幾十年了,鬼知道以前這裡到底是個啥情況呢,有什麼事情我們自然是不會知道的。
想到這裡我嘆了口氣便說:“按命令幹活,聽指揮做事!不想那麼多了,抽完了煙,繼續開幹吧!”說完我又猛抽了兩口,把菸頭丟在了地上,站了起來用腳把它狠狠的踩滅了。
眼下土官兒也積極的加入過來我們小組,我和土官兒還有幾個力氣大點的戰友,打算輪番上陣開挖,因為工具有限的原因,用了大約半個多小時的工夫,才挖出了深約兩米左右的大坑。
此時這塊兒墓碑的底座已經開始裸露了出來,這個過程之中我們還幻想著它是半塊墓碑,一直到挖到最下面,也沒發現斷裂的痕跡,看來這是一塊兒非常完整的墓碑無疑了。
我們挖的方向只是墓碑的正面方向,挖了個斜坡斜伸下去的,看見挖到了底坐了,便叫人拿來了幾根比較粗點的麻繩,用繩子套在墓碑的頂端,準備先把墓碑拉倒了,再拖出去,這樣會好拖一些。
繩子套好了,我叫人站好位置,又拉了拉鬆緊情況,確定已經固定好了之後,我便吐了口唾沫在手心,用手抖了抖繩子,再次試了試力度,便招呼眾人拉開了架勢:“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