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我們剛開始進來石窒所看到的那個封死土洞的背後,旁邊地面彷彿還遺留有打鬥過的痕跡。
看到這裡我再次疑惑起來,難怪在外面看起來之前那洞口的土封的那麼嚴實,原來是這根石柱在背後頂著擠壓所造成的,地上的痕跡說明肯定有人在此打鬥,並且時間並不太久。
我把手裡面剩下的煙狠狠的抽了一口,菸屁股丟到了地上踩滅,扶著身後的石門站了起來,打著電筒走近去觀察那倒在地上的石柱。
這根石柱看起來比現在農村常見的電線杆子要粗上好幾倍,上面纏繞著一條巨大的龍身石雕,龍頭位置雖然已經砸進了土裡,但從雕刻的紋路上來看,雕工很細密,墓穴裡有如此巨大的盤龍柱,可見這個墓的主人身份非富即貴。
不過能把盤龍柱都搞倒,不可能單靠人力能夠做到,總感覺有些蹊蹺,但一時又想不出來什麼,我便用電筒環視了下四周。
這裡面的空間更大,從進來的石門方向,正對著的是一條寬敞的道路,路面上鋪滿了青褐色的磚石,兩邊排著兩排剛剛所看到的盤龍柱。
透過電筒光的射程範圍再往裡面看去,深處有一座更加高大宏偉的墓門,由於距離較遠,看不清楚那邊的狀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條寬敞墓道的盡頭肯定是進入墓穴的正入口。
猴子也在拿著電筒四處張望,看上去比我要興奮不少,對於進入地下墓穴來說,我已經算是第二次了,猴子應該還是頭一回,難免見到如此大的墓穴會有所新奇。
他邊觀察周邊的墓牆邊朝我喊道:“生哥,這墓可真大啊!多少年前的地下建築了,比他孃的現在大部分的普通住房氣派多了,墓主人生前肯定是個貪官汙吏,再或者就是剝削農民的大地主富豪!”說完還朝我咧了咧嘴,表現出一副對封建統治階級的不滿態度。
我邊走過去邊對猴子說:“這墓看起來確實很大,說這些都幹咱們沒什麼事兒,不過話說回來,墓主人他就算官再大、再富,還不是早晚得躺到這陰冷潮溼的地下,誰都逃不過這輪迴的命數!我說猴子,我看你那表現對封建統治階級的不滿情緒,難道你還打算開棺鞭屍洩憤?小心他爬起來咬你!”說完我便對他“嘿、嘿、嘿”的笑了幾聲。
猴子眯著眼睛笑呵呵的對我說:“生哥,鞭屍就有點過了哈,咬我倒不至於,我也不信他能站起來,他畢竟躺這地下已經這麼久了,若是這墓主把搜刮來的民脂民膏帶到地下的話,那我可就堅決不會同意了,最起碼得幫他還回給人民群眾不是?”說完揚了揚帽子上面的灰塵。
我苦笑著對猴子說:“你可別把自已不當外人了,現在我們是被一步步困在人家的地盤,重點是趕緊離開這地方跟隊伍會合,若是真拿了陪葬的器件,那咱跟盜墓的有什麼區別呢?要拿咱他孃的也得名正言順的拿。”說完我拍了拍猴子的肩膀,轉身走向了旁邊的墓牆。
猴子聽完忙追過來對我說:“生哥,名正言順的拿?怎麼拿?哈哈,難道你還要跟那墓主人打個招呼不成?”
我此時正注意兩側的墓牆,墓牆上面雕刻了部分獸形圖案和大量古字,看了幾眼也看不出來個所以然,便沒接著回答猴子。
猴子倒是更來了勁兒,接著又對我說:“生哥,這荀子的君道里面有句話說的好,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難道你所謂的名正言順,就是要看我們取來之後,用在哪裡?問心無愧,方能名正言順,對吧?是不是這個道理?”
我不耐煩的對他點了點頭,然後說:“是,是,是,你這道理都講到荀子這兒了,我說猴子,咱們趕緊看看這牆上的圖案,有沒有地圖什麼的,早點找個出路是正事兒!別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說完猴子不再說話了,跟我一起便沿著墓牆仔細檢視起來。
上面的古字我愣是一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