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中午的菜,總共買了好幾大兜,不然在寬叔家白住就算了,白吃白喝啥也不幹總是過意不去。
到家已經接近中午了,寬叔和劉姨已經提早回來了,剛好買的有菜我就跟他們說我們幾個人去逛村裡的早市了,免得他們起疑心。
吃罷了午飯,寬叔和劉姨就去午睡了,下午地裡還有活要幹,我們四個人則在房內簡單開了個小會,讓阿嬌和阿紫講一講她們所得到的線索情況。
古橋下的古石確如寬叔之前所說,是從洪澤湖上游的一處決堤處撈出來的,決堤的位置雖然經歷了幾百年,果真還是尋出了蛛絲馬跡。
據傳那年是連降了數月的暴雨,才造成湖水氾濫,古橋村與周營村的交界處發生了壩堤決堤,幸好衝出的水流最終並道於臨近的河道,才未造成嚴重後果。
之後壩堤修復才從壩後衝出的土坑中撈出了這些古石,最後因為石頭上散發著怪異的味道無法用來建造房屋,所以才被用於封橋蓄水。
聽到這裡,我們才明白過來,那麼接下來的方向就更加明確了,我們此行表面所打的旗號就是檢驗水質,現在完全可以利用這項工作,到湖邊再走上一遭。
由於昨天晚上四個人半夜爬起來到古橋探尋資訊,結果都被折騰的不輕,回來後基本沒休息好,商量完之後就各自回到了房間休整,準備第二天一早出發,前往村邊臨湖的位置檢視。
這一覺睡起來太陽都已經下山了,晚上吃罷飯之後,便跟寬叔和劉姨說了一下明天我們將要外出的情況,可能白天就回不來了。
順道我從口袋裡掏出了兩張一百塊的鈔票,以表示留我們暫住的感謝。
寬叔見我突然掏錢出來便一再的拒絕,最終還是熬不住我和猴子的熱情,才算勉強收了下來。
這兩百塊錢對我跟猴子現在來說就是九牛一毛,但對寬叔他們來說是幾個月甚至大半年的積蓄,那時候平常口袋裡都裝的是幾毛幾塊錢的,連十塊的都很少,這也算是我們的真心了。
第二天一早,天剛微亮我們四個人就爬了起來,收拾好東西見寬叔和劉姨還沒起床,便背上東西提上裝著黑皮的箱子悄悄的離開了。
這天早上霧氣變得特別重,能見度不到十米,冬天來說,遇到這樣的天氣就是這樣子算是正常。
不過,這種情況對於我們到臨湖邊檢視視線受阻卻是極大的不便。
我們四個人沿著村中的小路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越走身後的房屋越稀少,漸漸的就遠離了村中心位置來到了湖邊的區域。
直到來到湖邊才看清楚,沿湖修築有一條土堤壩,由於霧氣太大的原因堤壩的兩邊根本看不到太遠。
壩的後方種著一排粗壯的大楊樹,接著就是一片荒地,可能因為靠近湖堤的原因,耕地並沒有開發到這裡。
我們看完便順著土壩爬了上去,還沒到頂就聽到了一陣陣水流拍打聲傳來,等眾人站到土壩上的時候,迎面就是一股夾雜著魚腥味的湖風撲面而來,湖邊的水正被風吹的激起一層層波浪。
湖面上的霧氣明顯要比其它地方更加的重,風還是不夠大,要不然至少能將霧氣吹散一些。
幾個人看罷心裡也都有數了,看來今天出師不利,當下只好沿著堤壩一步一步去尋找幾百年前所遺留下來的決堤位置。
我們不屬於本地人,所以對於古橋村和周營村兩村之間的位置是一個模糊的概念,又遇上這種大霧天氣能見度太低,只好一步步先摸索。
就這樣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前面傳來一陣陣木板拍打的聲音,於是我們尋著聲音快步走了過去。
到了跟前才發現,原來在湖邊停靠著幾條漁船,最邊上的一隻小木船上有一位漁夫正在修補船板。
漁夫看起來有五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