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她用力在我小腿的位置直接連繼拍打了十幾下,那蠕動的地下蜷蝨才慢慢沒有了動靜,彷彿已經縮成了一團。
傷口的位置已經沒有了痛感,現在是有點發癢的感覺,只見阿嬌取出了一把匕首用明火做了簡單的消毒工作,然後便準備替我開刀取蝨,但躍躍欲試了好幾次卻始終沒有下刀。
我看她有些下不去手,便伸手拿過匕首對她說:“算了,你來幫我照亮,我自己動手!”說完將電簡交到了她的手裡拿過了匕首,一咬牙我便將匕首刺進了我的小腿,疼痛瞬間又傳遍了全身,豆大的汗珠都被我給憋了一腦門兒。
從小腿的皮下組織裡找到地下蜷蝨之後,阿嬌便用準備好的工具將其快速夾了出來直接丟進了準備好的火中,燒的那東西噼啪作響,隨後用消毒棉對我的傷口進行了消毒包紮。
阿嬌見我一聲都沒吭就把地下蜷蝨給取了出來,朝我緩緩的點了點頭說:“你真夠厲害的,這樣肯定很痛的,想叫你可以叫出來的,我不會笑話你的,我們還是原地再休息一會兒吧!”
我聽完咬著牙回道:“確實是挺痛的,但這點傷我還是能受得住的,不至於叫疼,我反倒覺得痛苦才能使人清醒些。”心想總不能被你給看扁了。
阿嬌並未繼續理會我,而是坐到了喬領導那邊又檢查起喬領導的傷勢情況,原地休整了一會兒,我和猴子一人點上了一根菸抽了起來。
猴子吐了口煙出去然後笑嘻嘻的小聲跟我說道:“生哥,這阿嬌姑娘看來還是挺在乎你的麼,我剛剛看她一直都捨不得下手呢,嘿嘿!”
我用力吸了一口煙,吸的菸頭“滋滋”作響,又長長的吐了一口煙霧,然後也側著頭對猴子說:“她要是能這麼在乎人才怪,你是不知道她兇的時候,剛剛怕是沒找到合適的開刀地方而已,所以才沒下手,你看她後面那態度。”
猴子聽完朝我撇了撇嘴,又猛抽了一口煙說:“怎麼會呢,我看她說話待人還算隨和的啊,沒有你說的那麼兇吧?”
我看猴子不相信,便對他說:“等回頭有時間了,我再跟你說說吧,總之我是認為她沒你想的那麼好,是你沒有跟她接觸過,接觸多了你就知道了。”跟猴子說完,突然心裡也有另一種解釋出現,她跟我態度不好,跟別人態度好,說不定也是另外一種特殊方式。
就這樣原地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傷口處本來也就不算大,痛感此時也沒有那麼強烈了,我便起身招呼眾人繼續前進。
猴子還有點擔心,我朝他擺了擺手意思沒什麼大礙,示意他繼續還按原來的隊伍順序前進。
再往裡面走,墓道內部的情況依舊沒有太大的變化,仍然全部都是由人工搭建和雕刻的墓道,可奇怪的是我們一直前進了有十幾分鍾,卻始終像沒有盡頭一樣,在墓道里走的讓人心生恐意!
於是邊向前繼續走,邊簡單把這種感覺和身後的阿嬌交流了一下,阿嬌聽完稍思索了一會兒回答我說:“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兒這樣的感覺,這條墓道像是條無底洞一樣,沒完沒了了,但是卻又沒發現咱們在走回頭路啊?更沒回到先前進來的墓門,這就有點兒奇怪了。”
聽完阿嬌的話,我心裡更是忐忑不安了起來,難道這墓道確實比較長還是我們都多想了?
算了,還是再繼續走走看吧,儘量多留意一下所走過的道路,於是便跟阿嬌說:“那就先繼續走吧,咱倆都多留意一下墓道的環境情況,看情況再隨機應對了!”
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案,只好繼續前進,不過沒走幾分鐘呢,果然在墓道邊上發現了問題,墓道的地上竟然有一片燃燒物留下的灰燼!
這、這不正是先前燒死地下蜷蝨的那個地方嗎?前前後後我們沿著墓道走了有二十多分鐘,竟然返回到了原路?可是為什麼沒有見到先